二长老不听李耀这么说还好,一听李耀这么说,顿时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
“你自己不争气,还怪别人?”
二长老怒发冲冠地骂道。
“那个李修,才进入聚气多久,你又是什么实力?你败给了一个刚刚进入聚气期的人,还好意思在我这发火?”
李耀没见过二长老这么发火的模样,一时间吓得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之后,这才开口。
“就算是这样,把护灵甲这么珍贵的东西送了出去,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吧!”
“便宜不便宜是一回事,就算给了,也要他吃个大亏才行!”
二长老盘算着。
“你已经是输了,那么,接下来就看李涛的了。他现在已经在聚气三级很久了,对付一个刚刚进入聚气的小子,应该不是问题。”
听二长老这么说,李耀的心这才放宽了不少。
只不过,一想到今天他输的这么的惨,心里对李修的憎恨顿时又加了几分。
“你,给我记住!”
二长老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他。
“护灵甲,我给谁都一样。但是,要看怎么给!自损一千也要换人八百,明白吗?”
李耀见二长老意味深长地跟自己说这番话,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次日,李修在修整完并看完了琇溪的比赛后,紧接着就是他与李涛的比赛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
琇溪在李修将要上场时,疑惑地问。
“你才跟李耀比赛完,按理来说就算是在同聚气里进行抽签,也不该连着两次都抽到二长老的人啊!”
琇溪不这么说还好,一听她这么说,李修问道。
“李涛也是二长老的人?那他跟李耀是什么关系?”
“李涛是二长老的关门弟子,跟李耀的关系匪浅。两人的性格脾性都差不多,属于睚眦必报的类型。”
琇溪示意李修,看向一个正在朝着比试台方向走的人。
“那就是李涛,现在是聚气三级,实力跟我一样。你要小心些,明白吗?”
李修点点头,被琇溪这么一解释,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样子,李耀是不甘心自己输在了他的手里,想要借助李涛的手从他这里扳回一城。
只不过,扳回一城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李修现在虽然已经是聚气一级,但是有系统辅助加成,关键时刻对付一个聚气三级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就是李修?”
李涛见李修上台,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说道。
“看着也不怎么样,能打不?”
李修做出了随时可以进攻的姿势,看着李涛微微一笑。
“随时恭候,请便。”
李涛似乎很满意李修现在的样子,直接拔剑出鞘,对着李修就刺了过去。
原本,李修以为李涛的剑法会跟李耀差不多。
毕竟,两人师出同门,性格又差不多。
但是,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李涛的剑法看着都避开了他的致命部位,可是一旦李修顺着他的方向条件反射的躲闪开的话,反而会中了他的招数,自己主动送上了致命一击。
这种看似只是在过家家的招数,实际上才是最步步致命的。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最致命的一击会从哪里来。
李修看着身上被划破的痕迹,又看了看腰间刚刚被刺伤的地方。
“这就是你刚刚到达聚气期的实力?”
李涛收回刚刚攻击完的剑,看着上面的血,冷声笑道。
“也不过如此嘛!”
李修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李涛,也笑了。
“我原以为,聚气三级的师兄一定是跟琇溪师姐一样厉害,但是,看来似乎是我高估了。”
说罢,李修便重新拿起剑,看着李涛重新做好了防御进攻姿势。
“很好,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李涛看着李修这副模样,只当做他是死鸭子嘴硬。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击败我!”
李修在通过第一轮的比试时,大致判断出了李涛的攻击反射弧的范围。
只要他刺向自己的手,那么在转身的时候,就一定会顺势而为划破自己的腰部。
若是,李修用剑划向他的腰部,那么,他在转身躲避的时候,就会被刺伤手腕。
所以,一切都要反着来。
李修这么想着,决定实战做一遍。
当李涛刺向他腰部的时候,李修决定不再躲闪,直接接下这一剑,将其挑开,然后顺势逼向李涛。
李修这么一击倒是李涛没有反应过来,他本以为李修会跟之前一样反应,好让他能够击中要害。
但是,没有想到李修居然换了一个攻击方式,直接硬扛了下来。
李涛并不擅长这种力量型的攻击,而借力化力,他也从未修炼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本想也直接刚回去,但是力气却不如李修,不仅没有反刚回去,反而被李修一个冲击,刺破了他的肩膀。
“李修,你是第一个能够打伤我的人。”
李涛看着李修稳如泰山的模样,斗志瞬间被燃起了,看着他说。
“我会给你一个好看点的死法。”
李修并不慌乱,他已经知道了李涛的命门在哪里。
于是,便收起了剑,看向李涛的眼中多了几分的得意。
李涛见李修这般猖狂,顿时气的直接挥剑相向。
然而,李修竟又使出了烈火拳,并且在使出这套拳法的同时,来了一个空手接白刃。
这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很是意外。
要知道,李涛的剑锋利的很,就算做不到削铁如泥。
但就这般空手接了,也会伤到的。
李修无视掉周围人震惊的眼神,发动了自身的灵力,在众人的注视下,用全身的灵力融合进了烈火拳里。
只见这熊熊烈火,一转眼便将李涛手里的剑刃给烧的弯掉了。
“你,这怎么可能!”
没等李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已然被李修的力量招数步步紧逼,最后一拳头直接将李涛从台上给打飞了下去。
这刚刚才有些威风的李涛,如今就跟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瞬间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