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云涛见到武程功,以为见到了主心骨,急忙的跑上前恶人先告状。
“武叔叔,是他们闹事在先,闯进来就开始大开杀戒!”
“安权滔,常啸天都死了,你可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啊!”
武程功大惊失色。
“都死了!?”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奉天四大少,每一个人都是背景深厚,是谁这么大胆!
武程功定睛看去,就见院子中,被荷枪实弹指着的人。
因为天色已黑,武程功没看清暗影卫的面容。
迈步上前,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全城戒严,你居然敢……”
当看清暗影卫的脸时,武程功后话直接噎住,喉咙都在打颤。
“就是他,屋里还有一个,叫墨言的家伙,之前他还抓了赵天龙,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人!”
“墨言!”
武程功目瞪口呆。
“就是墨言,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人,这次你帮了我,等我回家跟我爸美言几句,直接提拔你,让你高升!”
“啪”
话音刚落。
武程功挥手就是一巴掌。
毕云涛的侧脸直接臃肿起来,正好两边对称。
“你为什么打我?”
毕云涛被打的后退趔趄两步,一脸的不可置信,质问道:“你打我干什么?打他呀!”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武程功气的肺叶子都要炸了,上前拎着毕云涛的领子,巴掌啪啪啪就一直没停。
这顿打直接把毕云涛打傻了。
他从没遭受过如此对待。
懵逼又纳闷,实在想不明白,武程功怎么就倒戈相向,为什么针对他呢!
“住手吧。”
就在全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
叫停手的人,居然是暗影卫。
“你可别打死了,我没法交代!”
武程功这才停手,毕云涛直接软到摔在地上,懵逼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武程功对着暗影卫单膝下跪,毕恭毕敬的问道:“没受惊吧?”
暗影卫冷声道:“让你的人都散了吧,我们自己解决,用不着你插手。”
武程功擦了一把冷汗,连连称是。
毕云涛反应过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这是他逃生的最后机会。
不由分说,爬起来就跑。
心中还在发下毒誓,只要逃过此劫,墨言,武程功,你们都得死!
可就在他即将要逃出大门的时候。
“嘭”
枪声四起。
毕云涛应声倒地,抱着右腿痛苦尖叫。
“啊~啊,武程功,你疯了,你敢开枪打我,你死定了,我爸饶不了你!”
武程功的枪口冒着硝烟,收了枪,再次对着暗影卫毕恭毕敬。
“现在跑不了了,我能进去参见吗?”
“去吧。”
暗影卫上前,像是拖死狗一样,把毕云涛直接丢进车里,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看什么看,把这里打扫一下。”
武程功下令,目瞪口呆的护城军这才敢打扫现场。
他进入别墅之内,当上楼见到卧室中,一脸颓然,双手拂面的墨言时。
武程功直接五体投地,双膝下跪叩头行礼。
“武程功救驾来迟!”
墨言努力平复心情,但因为愤恨,懊悔等情绪,怎么都压制不住。
“这栋别墅曾经是我的家,住着我的爸妈、妹妹,现在却这般千疮百孔。”
武程功心头一颤。
“如果相信属下,交给我来办,不管是别墅恢复原貌,还是调查真相,我都义不容辞!”
“别让我失望,办好了,我让你在凡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属下万死不辞!”
武程功心潮澎湃,匍匐退后,下楼指点江山,打扫战场。
他这一走,墨言流下两行清泪。
憋了几天的眼泪,今天终于爆发出来。
赵家众人还在暗中布局,突然得到消息。
“刚刚听说,墨言在老宅出现,安权滔,毕云涛,以及常啸天三个少爷,带着人去跟他理论,然后护城军出现,把他们全都抓了。”
“哈哈哈!”
赵怀荣拍案而起。
“天助我也,武程功,我看你怎么死!”
“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三位家长,快去。”
赵怀荣兴奋的来回踱步,背着手,脸上全是激动的神色。
“太好了太好了,他武程功一个都惹不起!”
有人欢喜有人愁。
被四大恶少欺负过的人拍手叫好。
和四大恶少有关系的人怒不可遏。
这一夜,风起云涌,整个奉天城,就好像即将迎来一场巨大风暴。
大部分人都知道,今夜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明天,恐怕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次日事情闹得这么大,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唐梓苒没理由不知道。
“神经病啊,墨言脑子进水了吧!”
李红梅听闻消息之后,直接原地爆炸。
“惹了一个赵家还不够,现在又去惹毕家,安家,还有常家!”
“他们四个人非同一般,随便一个都是上流社会,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墨言一口气惹了4个豪门大家族,他真的是疯了!”
“不行,赶紧收拾东西,马上离开奉天城,去哪都行,远离这个疯子!”
李红梅开始收拾行李,家徒四壁,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简单的装了几件衣服了事。
唐梓苒不想走。
昨晚她一夜未眠,整晚都在为墨言殚精竭虑。
根据眼前局势,四大家的势力很大,预测出的结果是,墨言跟他们对抗,十死无生,必死无疑!
虽然她知道墨言固执,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墨言为什么非要现在就报仇呢?
不管怎么说,她早已做出决定,她要和墨言生死与共,哪怕共赴黄泉,也要携手一同前行。
“女儿,还愣着干啥呢,走啊!”
李红梅一手托着行礼,一手拽着唐梓苒,就要离开家出逃避难。
“妈,我不走,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跟墨言一起面对!”
“你是不是傻!”
李红梅不可置信道:“墨言疯了,你也疯了,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怎么就可这一棵树吊死,跟我走,走,我让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