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副院长,科室主任,德高望重的专家教授走了进来。

“李主任,怎么情况?”

院长喝斥。

李主任一指秦风,大声喝喊。

“这人使用邪门巫术,延误救治,企图谋害。”

院长皱眉。

候玉婷本来抱着一线希望,当他听李主任说秦风害死姐姐,悲痛欲死的她冲着秦风大吼。

“该死,你害死了我姐,我……我和你拼命!”

面对侯玉婷的斥骂,秦风愧疚,是他把玉桥害得这么惨。

“你姐没死,我有办法救她!”

“你说什么?”

惊诧,狐疑。

可这些念头,在她们四目一对时,秦风深邃自信的目光,迫使她愣住了,不管别人相信不相信,她信了。

“姐夫,你真的能救我姐?”

“能。”秦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已对不起你姐了,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我会用这一生来弥补对她的亏欠。”

“姐夫……”

侯玉婷砸吧了下嘴,最终还是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结果就在秦风准备落针的时候,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

“住手,谁给你了权利,敢在医院杀人越货?”

李主任脚步一踏,来到秦风面前,怒目瞪眼。

秦风手上针石一顿,把目光看向李主任,此事正是给侯玉桥下针的最好时机,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刺下三棱针刺,用走罐给她拔出胸腔淤血,配合伏羲九转还魂针。

“你们无法救治我老婆,还不许我自行治疗吗?”

秦风准备落针,结果他的手被李主任的手一把打开。

“贱徒子,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先在亲属身上开个口子,然后要求院方赔偿,最后各种闹,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院长,就这小子利用巫法之术,害死病人,这又要讹诈咱们医院……”

“院长,您的医术,在咱们江州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您宣布患者死亡,又得到各位专家教授的认定,结果他患者胸口捅刀,不是讹诈是什么?”

李主任唧唧歪歪,恶人先告状。

秦风起脚,将他踹飞。

同时脸色一沉,看向带着胸牌的院长。

“陈院长,既然您宣布我妻已经没有生命体征,那何尝不让我试试。”

话落,秦风没再废话,此时,一刻不能耽搁。

他手起针落,刺穿侯玉桥的胸腔。

刺啦。

一股腥臭的黑血喷涌而出。

秦风手疾眼快,已经将燃烧的走罐扣在侯玉桥胸口,鲜血便是不住地喷涌而出。

“来人了啊!快阻止杀人……”李主任喝喊。

“快快快,叫安保,阻止这杀人犯……”

结果,院长大手一拦,阻止了李主任的大声嚎叫。

与此同时,咳咳,咳咳咳。

心电监测仪不在拉着横线,开始跳跃起来。

噗的一声,侯玉桥剧烈咳嗽之后,喷出一口老血。

秦风双手如梭,快速的点燃另外一个走罐,将已经吸满黑血的走罐推开。

第二罐第三罐,直至第五罐之后,秦风不在操作走罐了。

而是从针袋里取出针石。

嗖嗖嗖。

一连九针,针针入肉,同时发出嘶嘶的嗡鸣声。

“啊?颤针,失传千年的伏羲九针,你?你……”

人群中走出一老者,颤着声音,指着嗡嗡作响的伏羲九针,惊骇欲死,“你是谁,神医圣手和你什么关系,你怎么会颤针。”

“你这针法,不是失传了千年的伏羲九针吗?”

结果不管老者怎么询问,秦风压根就不理他。

扑通。

膝盖重击地面的声音响起。

老者叫孙继世,中医科主任,济世堂坐堂掌店,江州中医界的翘楚。

孙继世长膝跪倒,众人冷不丁地一惊,专家主任齐声大喊。

“孙老,您这是??”

众人呐喊。

孙继世却是长跪不起,也不作答。

这下可把众人惊到了,特别是李主任。

他眼珠惊裂,大喊:“孙老,您这是干嘛?”

“您老可是咱们江州中医界的泰山北斗,您给一个猥-亵犯,杀人越货的贼徒子长膝而跪,我认为,你这是在玷污医院!”

李主任的话极具煽动性。

经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的众人,再看孙继世目光就不同了。

“孙老?”

“孙老,您的行为确实不妥!”

“都给我闭嘴,谁敢亵渎先生,我孙某人就竭尽人脉和谁拼到底!”

孙继世的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孙老虽然也是主任,不过他的声望,人脉、身份、地位,远超这些专家主任不知多少倍。

孙继世回头,眯眼,一蔑哂笑地瞥了眼李主任。

“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你懂什么?你一个小小的科室主任,你有资格评价先生吗?”

“哼!如果小先生是国医圣手的弟子,你给人家舔腿毛都不配!”

骂完了李主任,孙老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孙某愿拜小先生为师,求小先生……”

“不不不,求老师收下孙某,老头子我愿意跟在老师身边,鞍前马后,做老师身边的药童。”

我的妈呀!

众人惊骇欲死,个个大眼瞪小眼。

他们从惊骇,到不能理解,再到呆在当场,只是一念间。

院长同样被惊艳到,嘴巴张得能塞一个鸡蛋。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孙老,您这是?”

就在院长、副院长,专家教授眼球惊裂,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喝喊声响起。

“院长,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于都督家老太太大口大口的吐血,省城来的专家教授无计可施,叫院长您过去。”

陈院长一惊,立马叫孙老,要求孙老代表中医与其他专家教授会诊。

结果孙继世依旧跪伏在秦风身后,无论陈院长怎么请,他都不理。

口中大声喝喊:“老师,受弟子一拜,老师不答应,弟子长跪不起。”

秦风哪有时间搭理孙继世,再说以孙继世的身份,哪有资格做他门下弟子。

秦风做完了推功走穴,用走罐吸干了侯玉桥胸腔内的所有淤血,才松一口气。

这时,侯玉桥慢慢睁开双眼,“老公……”

死过一回的她,再见亲人,泪水不争气的滑落。

“老婆,我回来了,我会用一生弥补这三年来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