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切都安排妥当,只欠东风了!”
少年十分恭敬地弯腰对站在黑暗中的女人说。
“好!”
女人的红唇在黑暗中勾出一抹魅惑的弧度,炫目无比。
霍权,我来了!
两个月后“你们抓我干什么?赶紧放手,不然我报警了!”
一个身穿白衬衫牛仔裤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连拖带拽地带进了一幢豪华别墅里,女孩吓得大声在尖叫。
别墅的客厅里坐着一对衣着相当华贵的中年男女,他们看见被彪形大汉带进来的女孩,眉间皆是一喜。
这个女孩跟他们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送进霍家绝对没问题!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
来到那对中年男女面前,彪形大汉放开了女孩,女孩十分惊恐又戒备地瞪着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女,愤怒得大声质问。
“你不必惊慌,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中年男人仔仔细细观察了女孩愤怒的小脸很久,突然露出一抹伪善的笑容来。
“你叫白术,你还有个重病的母亲需要大笔的医药费需要治病对吧?”
“你们调查我干什么?”
女孩更惊恐更戒备地瞪着他们,眼底却藏着一抹精光。
“我们知道你为了筹集你母亲的医药费打了好几份工,但你母亲的医药费是个天价,你再努力打工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内凑齐那笔医药费给你母亲治疗。”
中年男人继续冲白术伪善地笑着,随即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两百万的支票放在早已准备好的协议旁边。
“这是两百万的支票,只要你替我女儿嫁人,同时签了桌上的这份协议,这两百万就是你的了!“闻言,白术眼中惊恐戒备瞬间变成了不屑的冷笑。
“我不会答应的!”
“你妈都快病死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中年女人见白术不答应,不禁扬高画得精致的眉毛,讥笑。
“我……”
白术被中年女人说得立马红了眼眶,却倔强得握紧双拳不让眼中的泪水掉落下来,眼底那抹精光随之消失于无形。
“白术啊,你母亲的病拖不得,只要你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我们还会给你母亲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病,如果你拒绝我们的要求,你母亲肯定活不过半年。”
中年男人颇为语重心长地对白术说着,含笑的眼里有着一抹自信的笃定,笃定白术一定会答应他们。
“你们……”
白术异常悲愤地仰起小脸用力深吸了一口气,指尖被她握得发白。
许久后,她似乎认命地咬牙出声,半垂的眼眸里精光再现。
“好,我答应你们!”
十天后,身穿红色中式喜服的白术被中年男女亲自送到了霍家,和那个传闻中暴戾阴郁的残废霍二少霍权成亲。
霍家对这场亲事十分的不重视,没有婚宴,没有高堂,甚至连准新郎也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像管家一样的男人在主持婚礼。
白术没想到霍家竟然如此荒唐,居然让她和一只大公鸡拜堂!
礼成后,只听管家叫来一个女佣把白术带到二楼的客房休息。
一进客房,白术便迫不及待地摘掉了头上沉甸甸的凤冠扔在了床上,极为不舒服地扭了扭快被凤冠压断的脖子,来回在客房里走了几圈,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翘起。
霍家,哼!
到了晚饭时间,也没有人来叫白术下楼吃饭,白术只能在客房里忍饥挨饿着。
饿到了半夜,白术实在饿得受不了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白术感到似乎有一双阴鸷如蛇的冰冷眼睛在盯着她看。
胸腔间传来难受的憋闷感让白术很快睁开了眼睛,迎头便看见一双冰冷的凤眸毫无感情地盯着自己,而她的脖子被冰冷眼睛的主人牢牢掌握在了手里。
他……应该就是那个霍权了!
白术心里如此猜测,眼睛却因呼吸困难越瞪越大。
男人并没有因白术醒了而松开她的脖子,苍白的手指继续用力掐着,似乎要把白术活活掐死才甘心。
他该死的不要结婚!
“你……”
白术很想对面前这个掐着她脖子的男人说先放开她,他们有话可以好好说,奈何白术被掐得快要翻白眼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再这样下去她就死在霍权手里了!
命悬一线之际,白术伸手够到了床头的台灯,狠狠朝男人的头上砸去。
男人的额头很快流血了,鲜红的血浸染了他半边苍白如纸的瘦削脸颊,再配上他那双冰冷无情的凤眸,使得他比恶鬼还可怕三分。
“找死!”
黑色的瞳仁蓦地一缩,冰冷无情的两个字从霍权紧抿的淡色薄唇中吐出,掐住白术脖子的那只大手更用力了,手背上的青色血管猛地暴突起来。
真是个神经病!
白术被霍权掐得连连翻白眼,使劲握住手里破碎的台灯,再次猛击霍权的头部。
这次白术用了想要砸死霍权的吃奶力气,终于把狠戾异常的霍权给砸晕了。
将手中只剩下灯座的台灯扔在地上,白术用双手把霍权那只掐自己脖子的大手用力扒拉了下来,一边拼命咳嗽喘息着,一边阴狠得瞪着昏迷在轮椅上的男人。
霍权,这就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吗?我收下了!
喘匀了气息,白术想着霍权刚才弄死自己的狠劲,冷笑地将霍权连人带轮椅踹翻在地。
轮椅倒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立即引来了守在客房门口的阿忠。
“二少爷!”
阿忠跑进来看见霍权满脸是血得昏迷倒地,吓得立即大吼出声。
他一吼,霍家整个乱了。
就这样,新婚夜准新娘白术把准新郎霍权打得头破血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