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乐成越打越是心惊,他集万千瞩目与一身,却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竟然全部无效?
‘这小子能看穿我的招式。’焦乐成郑重起来,心里更是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大喝一声‘再来’,就是闪电般的鞭腿甩出,每一记鞭腿都带着呼啸的劲风,连续五记鞭腿如雨点般的落下,最后更是电光般的后踢!
让他没想到的是前五记鞭腿,齐文依旧是似缓实快的躲开,或测闪、或后退,待最后一个后踢,齐文只是轻轻一抬手就给挡住了。
‘这不可能!’五记鞭腿连后踢的爆发,一般的黑带根本用不出来,即便是焦乐成也消耗了巨大的体力,且还徒劳无功,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最后一踢便是练家子都挡不住,他却似踢在了铁板上一般,对方纹丝未动?
焦乐成呼吸变快,动作顿时慢了三分,却依旧攻击,寻找突破口,却突地心头一动,暗叫糟糕,中计了,这小子只守不攻,明显是以逸待劳,等自己力气耗光了,怎么能抗住他那么大力气?
“小子,你就这点能耐吗?”
“你要是怕了,我可以让你先攻三招!”焦乐成眼神轻蔑,讥讽着。
“如你愿。”齐文淡淡的说着,向前迈出一步。
“来的好!”
焦乐成眼中精光大盛,这一步看似平常,却在他眼中门户大开,当下借力一步踏出,扭身便是一个高位旋风踢。
这动作在助力的前提下,再扭转三百六十度,借助旋转、腰劲,大幅增加踢腿威力,若是踢中能把人的下巴轻易踢碎。
这刹那,焦乐成眼中显出了胜利的快感,齐文一步迈出,根本没有再躲避的可能,而如此近距离爆发,他可能抵挡第一踢,但最要命的第二踢,却无能无力!
然而,就在焦乐成得意无比踢出的一瞬间,即将接触的刹那,周围突然安静了,仿佛时间凝滞,世界静止般。
下一刻,就见那平庸的少年突然雷动。
如兔子搏鹰、似鱼跃龙门,冲天而起,后发先至,一把扣住焦乐成的脖颈!
‘飞…飞了?’这是围观者的第一印象,无不乍舌。
齐文一跃而起,电闪般的速度比踢腿更快,一把扣住了焦乐成的脖颈,直冲出去五六米,按了下去……
砰!
饶是地面上有软垫保护,依旧传来闷响,可想这一下有多重,周围顿时爆起一片哗然。
被扣住脖颈的瞬间,焦乐成感觉自己的咽喉似乎被铁钳掐断,但没有过多痛楚的感觉,下一瞬他便被重重的摔在了软垫上,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啊!”
剧痛侵袭,焦乐成惨叫出声,却下一秒被齐文扣住脖子就拎了起来。
“啪!”
齐文一巴掌落下,如鞭鸣,顿时抽的焦乐成半边脸肿起,嘴角溢出血迹,同时冷声道:“孙高轩挑战再先,你说我持强凌弱,诽我无理,可知错!”
“错、错、我错了。”焦乐成脸涨成猪肝色,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慌忙出口。
“啪!”
齐文又是一巴掌,其力道之大直接将焦乐成的牙打飞,冷声道:“公平比斗,你却强留,欺我孤身一人无力,可知错!”
“错了,我错了。”焦乐成被打的怀疑生死,吓的近乎嚎叫一般的喊出。
“啪!”
齐文一巴掌直接将焦乐成扇飞了出去,出手一指,冷声道:“我朋友好意解决此事,你却辱他、轻他、贱他,可知错!”
“我错了。”
焦乐成蜷缩着,连痛都不敢喊,忙应着。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
焦乐成话音落下,整个大厅死寂。
发生了什么?焦乐成败了?还被人像教育孩子似的教育,连连认错?
别说其他人,哪怕钱泰多都如坠梦中,直到那白衬衫、牛仔裤的少年走过来时他才反应过来,虽有满肚子话却憋在嗓子眼里,一个字也冒不出来。
正当俩人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同学,等一下。”
齐文微微一顿,转身看去,正是这场生日会的主角,纪青竹,这时周围人似从梦中醒来一样,以看怪胎的眼神看着,还有许多人小声说着,要纪青竹叫安保过来把这没素质的人轰出去。
“怎么?”齐文淡淡的说着,完全不在意周围的声音。
“同学,你别误会。”
纪青竹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又道:“我只是看你们切磋,心痒难耐,我到是也学过几手,不如同学你也指教指教下我。”
“我没听错吧?纪青竹也会跆拳道?”
“不是,我听说纪青竹的四叔是开武馆的,培养出很多名人。”
“这小子走狗屎运了,竟然能和纪青竹说上话……”
周围许多人眼神顿时变了,有羡慕、妒忌、惊讶。
然而,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齐文只是看了眼,便淡淡道:“你不是我对手。”
哥们,是不是你对手重要吗?这是摩擦火花的时候啊——旁边钱泰多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当下挤眉弄眼,恨不得替齐文上,要知道纪青竹是什么人物?要是能和她拉上点关系,还会怕孙高轩、焦乐成这些人吗?
“等一下!”
纪青竹何等天之骄女,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轻视过,眼见齐文转身走,忙出声,只是俏脸寒霜,显出不悦,反击道:“齐文同学是吧?你虽然逼焦乐成认错,但是过后他再诽你、欺你,你又能怎么样?”
这话一出,周围人顿时安静,能来参加聚会的人都是三名校练出来的势利眼,怎么会不懂?
哪怕是钱泰多也听明白了,纪青竹就差明着说‘你和我切磋下,过后我说不定会出面帮你们调节’,这时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旁边人。
齐文停住脚步,却没转身,只是看了眼旁边一张宽厚的红木桌,轻轻一掌按下,淡淡道:“若是诽我、欺我,一掌打碎便是。”
说完,齐文负手而去。
钱泰多莫名其妙,看了眼红木桌,快速跟了上去。
“咣当……”
正当大厅爆起哗然,焦乐成攥拳发狠时,先前被齐文按过的宽厚红木桌‘咣当’声塌了,看去,只见两根手臂粗的桌腿尽折。
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