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刀看到王天拎了一个人出来,连忙走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上车再说。”
王天像是扔垃圾一般,将肖士银扔到了车的后座,“他叫肖士银,去他家里一趟。”
“好!”厉刀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查询此人信息。
一分钟后。
“他的父亲叫肖剑虎,是名准一星将,一个月后将会正式晋升为一星将。他的母亲名为杨汝兰,杨汝兰的父亲也有些小来头……”
厉刀将有关肖士银的具体信息全部查出,告知王天。
王天点了点头,也大概说了说刚才发生的事。
“什么?”厉刀大吃一惊,摇头失笑,“这小子胆儿也太肥了吧!”
王天淡淡道:“子不教,父之过。我刚好有空,就先去帮她把这个麻烦给彻底解决。”
不知过了多久,肖士银终于醒来。
恰在这时,厉刀也将车开到了肖家宅邸前。
“我这是在哪……这是我家门口?!”
肖士银猛地清醒过来,开始大喊大叫。
“都出来!都出来!爸!妈!我被人打了,帮我报仇啊!”
他这一嗓子,顿时惊动了站在门口的几名守卫。
其中一名立刻跑入府中通报,余下的将车子团团围住。
“将少爷放下来!”
一名高大的守卫立功心切,直接就伸手抓向厉刀。
“滚!”厉刀冷喝一声,一股强横的气势爆发,直接将这人震飞。
众人陡然一惊,不敢再轻举妄动。
“儿子,儿子你怎么样?”
一道哭喊声传来,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从府中冲了出来。
一个威严魁梧的男人紧随其后,身后还跟着一群手下。
这两人,自然就是肖士银的母亲和父亲,杨汝兰和肖剑虎了。
肖士银不知道王天为什么会把自己带到这里,但在自己的主场,王天无疑便要任他宰割!
此刻,他兴奋无比,阴冷的目光中充斥着暴虐,“我差点被杀,爸,替我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出少爷,给我狠狠地教训那两个人啊!”杨汝兰不顾形象地嘶吼,语气毒辣。
她向来宠溺儿子,从来都舍不得打他,即便肖士银犯了再大的错,她最多也就批评两句,有时候还会觉得自己做过了。
现在看儿子竟然被两个危险分子挟持,她心疼得不得了,也愤怒得不得了,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扒皮抽筋,碎尸万段啊!
然而肖剑虎较为冷静,沉声道:“等一下!”
“等什么啊?”杨汝兰像疯了一样,“你儿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怎么有脸无动于衷?”
肖剑虎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厉刀开的那辆军用吉普,眉头紧皱,举棋不定。
“敢问我儿哪里得罪了二位,我这个当父亲的,先替他赔个不是。”他采取了最保险的方法,想在弄清二人身份后,再决定是息事宁人,还是疯狂报复。
不过,王天二人还未开口,肖士银便不睦地大叫道:“爸,你向他们道歉干嘛呀?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承受你的道歉?”
啪!
王天一巴掌便抽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抽飞了出去。
肖士银发出凄厉惨叫,半边脸颊都崩裂开来,鲜血淋漓!
王天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急不缓地点燃了一根烟,“你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
“儿子啊!儿子,你怎么样?你千万别吓妈妈啊!”
杨汝兰发疯般地冲了过去,怒吼道:“肖剑虎,你儿子都快被人打死了!”
肖剑虎面沉如水,“我给你一次机会,跪下,向我儿道歉!”
“放肆!”
厉刀怒喝一声,从车中飞出,瞬间便来到了肖剑虎跟前。
“找死!”
肖剑虎冷哼一声,轰出一记重炮般的拳头。
砰!
咔嚓!
伴随着一声闷响,肖剑虎清晰地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剧痛从手臂传来,整个人惨叫着倒飞出去。
“你们完了!你们完了!”
肖士银挣扎着爬了起来,面孔狰狞,神色怨毒。
“你们知道打伤我爸有多大的罪么?他可是准一星将,你们两个蠢货,知道准一星将是什么吗?啊!”
“吵了。”王天眉头微皱。
“明白,先生。”
厉刀一步一步逼近肖士银,神情淡漠。
杨汝兰连忙叫道:“保护我和少爷!”
诸多守卫顿时冲向厉刀,将他包围。
下一刻。
杨淑兰母子惊恐地张大了嘴巴,目光剧颤。
所有守卫全被击飞,顷刻间全军覆没!
而这时,厉刀也到了肖士银的跟前,捏住了他的嘴。
旋即,发力。
咔嚓!
肖士银的喉咙里发出凄惨嘶吼,整个下巴居然都被捏碎!
“放开我儿!”
杨汝兰猛地扑向厉刀。
厉刀随意一脚,便将她踹开。
而这时,王天缓缓走来,面无表情地将还燃着的烟头塞进了肖士银的嘴里,后者立马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你喜欢叫,那便叫个够。”
杨汝兰狼狈地爬了起来,在大口地喘着粗气,悲愤道:“我已经通知了我的父亲,他马上就会带着大批人马前来镇压你们,你们一定会付出惨痛代价!”
“杨尚峰,驻楚州守卫军首领,四星将。”王天回忆着厉刀查到的信息,“肖剑虎便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而肖剑虎家风如此……”
“杨尚峰理当受罚!”厉刀沉声道。
“先打个电话给他的上司,不然待会还得和他的麾下部队打起来。”王天不想在这里暴露自己身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骚动。
“是,先生!”厉刀点头,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听着二人的对话,杨汝兰嗤笑连连,“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也敢这样大放厥词?等我父亲到来,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远处,肖剑虎还趴在地上难以站起,厉刀那一拳太恐怖了,内脏都被崩伤,此刻心头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
他不像杨汝兰眼界鄙陋,心中产生了一些可怕的猜测,右眼皮跳得越来越猛烈。
杨汝兰抱住了伤痕累累的肖士银,一边悲痛地哭着,一边恶毒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