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扭着身子哼叽了一会,然后低声道:“帮帮忙嘛,我可是你老婆的闺蜜!”
“关我屁事!”
“大不了……大不了我……”
“我觉得你的腿挺好看。”洛晨道。
江楠一米八的大个,一双腿惊人的长,再加上皮肤白,就更显耀眼了。
但是要论腿型和柔嫩,比宋子木还是差了一个级别,特别是一双玉足,更没法比了。
“只要不让我吃虫子,腿给你摸!”江楠晃着热裤下的长腿叫道。
“哼,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宋子木冷冷地道。
“偷偷的,不让她知道。”江楠笑嬉嬉地道。
“嗯,去抓药吧,现在很多药材都不正经,我得亲眼看过才行。”
“不远就有个药房,那里有中药卖。”
三人一起出门,到了那家药房。
药不全不说,拿出来的几样药,洛晨只看了一眼就摇头,模样是那个模样,却不是自己要的东西。
“连成儒家有医馆吗?”洛晨突然问道。
“有,仁心堂,但是排不上号。”
“拉倒吧,又不用那庸医看病,咱们只抓药。”
上了大指挥官之后,江楠有些迷茫地道:“你们说的连成儒,仁心堂,是不是连天华连老国手开的那个医馆?”
“是啊!”
“连天华父子二人堂堂国手,被你们叫庸医?”江楠更中不解了。
“在我眼里,连城儒就是个庸医,老连头还差不多,但是岁数大了,悟性太差。”洛晨十分随意地道。
“你说的悟性太差是什么意思?”江楠追问道。
洛晨淡淡地道:“几年前吧,老连头从一个病人那里听说了我家老头子,追到村里去讨教。
就他那两把刷子,连我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想跟老头子讨教,想屁吃呢。
后来他想拜老头子为师,我没让,居然想当我师弟,也不看看他的本事。
他又想拜我为师,切,要是漂亮女徒弟还行,那么大岁数的老头子,居然想占我便宜,我直接让他滚蛋了。”
江楠眨巴着眼睛,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半天才讷讷地道:“那……那可是国手!”
“吹出来的呗,现在各路违背了祖宗决定的神医还少吗?不过老连辩药识药的本事还是很不错的。”
“你从小就没夸过别人,能让你说不错的,肯定特别厉害。”宋子木由衷地道。
到了仁心堂,这都下午了,看病的队伍还排出老长,好中医的号,向来可遇不可求,遇见了都是缘份,谁都舍不得错过这个缘份。
洛晨也没去打扰,直接到药房就要照方照药。
负责抓药的是一个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妇女。
妇女身材削瘦,身上的白大褂都是修剪过的,把腰肢裹得细细的,十分精心地化了妆,看着还挺漂亮的,但是眉宇之间,却尽是戾气,与这治病救人的医馆格格不入。
妇女把药方一扔,白眼一翻,不咸不淡地道:“没有仁心堂的方子,我不能给你抓药,吃出问题算谁的。”
妇女说完,伸手指向一个递方子的中年汉子,不阴不阳地道:“你,先去交钱,没交钱来抓什么药,想骗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钱就拿药,没钱就滚蛋。”
那名中年汉子老脸涨得通红,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拿着方子去收款台交钱。
病人在手握生死的医生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包括医生的跟班,在仁心堂,也包括一个抓药的妇女。
洛晨脸上的怒色浮现,妇女淡淡地切了一声,这种无用的愤怒见得多了,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但是,妇女接下来抓药的时候,动作随意粗暴,小称还没打稳,就随手把药一分。
分量差了三分之一不说,还把紫苏子给抓成了白苏子,中药一字之差,药效千差万别。轻者药物无效,重者还会把人吃出问题来。
“你抓错药了……”洛晨忍不住说道。
妇女把称一摔,指着洛晨怒道:“你哪只眼睛看我抓错药了,你行你来,不行就给我滚!”
“身为掌药,居然如此不知轻重,简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洛晨怒吼一声,身子一探,揪着妇女的衣领把她从柜台后揪了出来,“今天老子倒要问问连天华这个老灯,脑袋里装了多少屎,才会让这么一个傻缺货来负责药房!”
“救命啊,保安,保安!”
妇女的尖叫声,引来四名身强体壮的保安,甩着警棍向洛晨扑了过来。
洛晨冷笑一声,“姓连的倒底赚了多少黑心钱,才会请这么多打手!”
洛晨劈手夺过一名保安的警棍,警棍呼啸做响,四名保安倾刻间被抽翻在地。
隐隐地,听到有人叫好和低声议论。
“打得好,连大夫是好人,但是这些看门狗太不是东西了,上次用棍子指着我的鼻子叫我滚蛋。”
“这还是轻的呢,连老的一个号,他们转手就能赚好几千呢!”
“还有那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给她塞红包的话,总是会缺几味药,还说在外面抓的药,吃出毛病他们这里不管。”
“可不,红包少了,人家还不乐意呢。”
江楠被这一幕吓坏了,赶紧拽着宋子木道:“子木,有点过份了吧,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仁心堂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啊。”
“没事。”宋子木淡淡地道,信心十足。
面对四周声音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妇女反倒愈发凶狠了,指向四周的病人喝道:“我记住你们了,谁再敢多放一个屁,一辈子都别想挂到连大夫的号。”
一句话,四周立刻安静了,还是自己的命要紧。
妇女狞笑着又指向洛晨:“我告诉你,你完了,就连那些大领导都要讨好我们连大夫,今天不判你十年八年的,我跟你姓。”
“想跟我姓?你想得美!”
洛晨重重地一拳头,将实木打制的仿古柜台捶碎,厉声吼道:“连天华,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怒吼,犹如闷雷滚滚,震得室内簌簌做响。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正是连成儒。
妇女立刻一脸委屈地叫道:“成儒,这个人来闹事!”
连成儒呆立在原地,眼睛都直了,妇女却以为他是气的,赶紧叫道:“报警,让付局长抓他,至少也要判他十年。”
“连成儒,她是你老婆,还是你小妈?”洛晨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