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挡住本王手的,你是第一人!”秦子潇越来越想杀了眼前人,梦云兰果然是为皇上做事的狠角色,而今不除掉是不行了。

“废话少说!”梦云兰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使出杀手锏直击秦子潇咽喉,他却很巧妙的避开了。

呼,好险,白毅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夏管家等目瞪口呆。

梦云兰随即攻击秦子潇此时的弱点,小腿,没想到他却腾空而起,向后退了一段距离,稳稳落地。

好厉害的轻功,梦云兰在心里惊叹,她也不甘示弱,三两步上前抓住秦子潇的左手臂,却不料他反手一击抓住梦云兰的右手,一掌打在她柔弱的胸口,没有犹豫,没有压制内力。

这一掌太狠,还没来得急运气的梦云兰一个踉跄,差点倒地,未等她站稳,秦子潇狠狠的扣住她的咽喉,抵上冰冷的墙面。

“封喉锁?!本王也会!”通红的双眼看着墙上的冰美人。

秦子潇真的生气了,不只是这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应战,更是懊恼为何她的武功和自己相似,这种不在掌控之内的事,让他很烦躁,愈加想下狠手杀了眼前的人。

夏管家想出去劝说,却被白毅寒拦住,又只得默默的担心。

此时此刻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希望秦子潇能赢,但并不代表他们希望秦子潇杀了梦云兰,不好说,万一梦云兰真是皇上那边的就麻烦了。

此时的梦云兰还是不着急,也不害怕,只是呼吸有点困难,让她眉头紧皱,眼神依旧淡然,好似被锁喉的不是她,只有紧皱的眉头,额头丝丝汗珠提示众人,她现在很痛苦。

秦子潇看着她,没有下手,还在犹豫。

“没有,想到,你,也会这么,犹豫不决。”梦云兰吃力的说完这句话,严重的缺氧,让她面色潮红。

“真该死!”说罢,秦子潇松开手,如获新生的梦云兰大口大口呼吸,全身已经没有力气,靠着墙面的支撑,吃力的站着。

秦子潇现在还不能动手,白毅寒心想,说实在的,刚刚很紧张,他也害怕秦子潇一时冲动……但是让他自己认识到时间未到,比别人劝导要好得多。

“滚!”秦子潇没好气的命令眼前的人。

梦云兰一脸漠然的看着秦子潇,不知他为何不下手,明明可以一手掐死她:“你还没有告诉我…”

“因为你是本王的敌人。”秦子潇冷眼看着她。

梦云兰犹豫片刻,自嘲的笑在嘴角:“宫里头的人,什么时候把梦家当盟友了?”

秦子潇再次对上她的视线,好像有一大把的话要询问,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滚吧!别再让我说第三次!你不是本王的对手!”依旧是命令的口气。

说罢,头也不回的回到书房,余光又看到昨天被丢在桌角的信,更是烦躁。

白毅寒不客气的靠过来:“现在的确还不是动手的时候,我听她说的话,好像也没有把皇上当做唯一的靠山。”

窝在椅子上的秦子潇没有回答,神色很不自然,接过莫管家端来的茶水,淡淡的喝了一口,半晌开口:“去查查她的师父…”

“嗯,我也觉得好奇,她的一招一式跟你好像…甚至可以说如出一撤,而且,她刚刚受了你一掌,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嗯。”秦子潇随即又陷入沉思,白毅寒也不再多说,识趣的走了。

此时的梦府大堂,正盼着梦云兰尸体的三人,盼来得却是毫发无伤的梦云兰,不由得大失所望,但又不得不假装上前询问。

“怎么?看着我没有受伤就回来了,很失望吗?”梦云兰没有给二老爷留丝毫面子的说,也没有留下来继续搭话,径直往自己房里走。

一进屋,梦云兰就靠着门吐出一口鲜血。

正欲打热水为梦云兰清洗的彩云,惊得丢下手中了盆子,发出刺耳的声音,连忙抱起倒地梦云兰:“小姐·······”

“我没事…先扶我…”梦云兰就着衣袖擦去嘴角的血,挣扎着站起来,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安彩云身上。

安顿好梦云兰后,彩云去找夏管家请大夫来,又叫千予夜去打水来,自己则坐在梦云兰身边询问:“小姐,那个肃北王真的动手了?!”

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嘴唇发青的梦云兰,她害怕得要死,又慌忙端来可以喝的白水,一手扶起梦云兰,一手给喂水。

外面的人看到夏管家请来了大夫,便知道准是梦云兰受伤了,真心的人想过来问候,盼着她死的人想来看看伤成什么样,都一一被千予夜挡在了屋外。

请来的大夫先是把脉,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般,期间没人敢说话,呼吸都很轻,生怕扰了大夫。

“怎么样啊大夫?”夏管家问道。

大夫走到案前提笔准备写下药方:“家主元气大伤,是由很强的外力内力合并导致,老夫这就为她开药方,抓了药熬成汤药,每日三次按时服用,且养着,三日之后若觉胸口闷胀不适。再老夫来换药。”说罢,留下药方便走了。

夏管家马上叫了下人去抓药熬药,梦云兰看着忙碌的大家,张张口想说话时,千予夜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