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蹙眉看着她,不是说这里不准开进去吗,难道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你是许深深?”女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道。
许深深拧眉,“海归?”
“我还大象呢!”女人不满,“我是聂雯瑜,厉君沉的老婆。”
“咳咳……”许深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厉君沉结婚了?”
那她可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小三加情妇了。
聂雯瑜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许深深冷笑,“我也想回去,不过你男人让我来的,我有什么办法。”
她感觉眼前的女人在骗自己。
如果厉君沉真的结婚了,那晚阮清婉的态度就不是那样了。
估计早就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了。
许深深还要往前走,聂雯瑜张开双臂不让她过去,“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他是我的男人,你没听懂吗!”
“拿证据来。”许深深恼怒的说,“不然别挡道!”
“我说的就是证据!”聂雯瑜无理取闹的说,她身高有一米七五,站在娇小的许深深面前,就像一道屏风一样。
许深深已经没力气和她争执了,沉声道:“好狗不挡路,滚开!”
“你敢骂我是狗,我和你没完!”聂雯瑜恼羞成怒,向许深深扑来。
许深深没想到她这么经不住骂,准备后退的时候,后面却突然出现一辆车。
聂雯瑜看到她要和车撞上,非但没有让开,反而用力推了她一下。
许深深跌倒在地上,抬头看着向自己冲来的车,眼瞳瞬间睁大。
车在她的面前还有几公分的地方戛然而止,她感觉到一股热浪涌来。
车门打开,厉君沉从里面下来。
聂雯瑜看到他,两只眼睛闪闪发亮,“达令!”
厉君沉没有理她,径直走到车前,蹲下身看着许深深,“你怎么样?”
许深深一脸的委屈,“死不了。”
她主动伸出双手,厉君沉把她拦腰抱起。
“啊!”聂雯瑜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叫声,她追上来,“君沉,放开她。”
厉君沉邪冷的看着她,“聂雯瑜立刻滚回美国。”
“我不要!”聂雯瑜拉住厉君沉的衣摆,忿忿不平的说:“君沉,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怎么不知道?”厉君沉语气寂冷的问。
聂雯瑜心虚了一下,稍后却理直气壮的说:“在美国的时候,你也没有否认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厉君沉冷酷的看着她,他是第一次听说。
“可是我哪里不如这个女人了!”聂雯瑜用手指着他怀里的许深深,她不就是看着很娇小很美艳吗,自己也不差!
许深深搂紧厉君沉的脖颈,畏惧的看着聂雯瑜,毕竟她看起来挺厉害的。
“你哪里都不如。”厉君沉冷漠的回答,然后抱着许深深上了车。
聂雯瑜拉住车门,眼泪汪汪的说:“我决不允许她抢走你。”
厉君沉却将车门关上,对裴哲说:“开车。”
裴哲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聂雯瑜看车子开走,气愤的用力跺着脚。
许深深回头看了一眼聂雯瑜,小心翼翼的问,“哇,够疯狂的。”
“比起你差远了。”厉君沉冷冷的说,他侧颜冷峻,却美得无可挑剔。
许深深眯起眼睛笑了笑,“那厉先生可真是抬举我了,你如果对我没了兴趣,我绝对拍拍屁股走人,绝对不纠缠。”
厉君沉不悦的皱了皱眉,她倒是潇洒。
车子开入名山别墅,停好以后,许深深从车子里下来。
她的脚刚刚扭了一下,一走路就疼。
厉君沉看她走的那么慢,走过去直接把她扛上肩头,扛进了别墅里。
许深深吓了一跳,提醒道:“厉先生我要曝光了!”
她今天可是穿得超短裙!
厉君沉拍了一下她的翘臀说:“没人敢看。”
许深深拧眉,那也不能这样吧。
厉君沉扛着她上了二楼,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扔给她。
许深深纤纤玉指捏着药膏,一脸的不满,“厉先生,你真是不会套路,这个时候难道你不是应该帮我涂药吗?”
“许深深,别做梦了。”厉君沉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仍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他坐下来,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许深深觉得他抽烟的动作行云流水,特别帅气。
“厉先生,你想要孩子吗?”许深深认认真真的问。
厉君沉皱眉,“不想。”
“哦,那你就继续抽吧。”许深深甩掉脚上的鞋子,挤出药膏开始涂抹。
“你想生?”厉君沉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的问。
许深深摇头,“不是,提前声明我没想用孩子绑住你,可是你不设防又抽烟,万一我真的意外怀孕,这对孩子的身体不好。即便这个小生命是个意外,我也希望他健健康康的。”
厉君沉听着她的话,动作慢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将抽了半根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去开窗户。
许深深愣了一下,想不到他竟然不抽了。
“我就是说说而已,我会老老实实的吃避孕药的。”许深深可不想他真的误会。
厉君沉冷哼一声,“涂好了吗?”
许深深摇着头,“没有,够不到。”
厉君沉走过去,坐到床边,把她纤细的小腿拉过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挤出药膏,用双手焐热擦在她的脚踝上。
许深深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用旁边的枕头挡住自己的裙子。
厉君沉冷然的说,“挡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厉先生,女人都是矜持的动物,就算这是你亲自给穿上的,也会不好意思的好吗?”许深深不满的说,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那些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如果不是为了振兴许家,她才不会委身于她,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厉君沉皱了皱眉,放下她的脚,“好了。”
许深深看了看自己纤细脚踝,笑道:“厉先生厉害啊,随便按摩一下就不疼了,比起那些按摩师好多了。”
“许深深,你去找按摩师了?!”厉君沉语气阴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