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君沉斜睨着她。
“对了,我就要那辆车,性能不错出了事应该能捡回一条命,不过给我来一辆新的。”许深深浅浅的笑着。
反正他有钱,不在乎。
“我应该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给你弄一辆车。”厉君沉很认真的说。
许深深蹙眉,“为什么?”
“你死了没事,万一上了马路连累了无辜的人该怎么办?”厉君沉脸色阴沉的说。
许深深抱住厉君沉的手臂,“我会好好学开车的。”
“你的话我不信。”厉君沉冷冷的说。
许深深黏上去,“你不给我买,那我就让男人送我回来。”
厉君沉冷眸凝视着她,“许深深你去试试,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许深深撩起裙摆,道:“你看过这么又白又细的狗腿吗?!”
她的身高虽然只有一米六,不过比例匀称,双腿修长,一双美腿十分的好看。
“把裙子放下。”厉君沉轻斥,“轻浮!”
“院子里又没有别人,你刚刚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许深深拧眉不快的问。
厉君沉斜睨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别墅走去。
许深深跟着,可是才走了两步,就感觉头有些疼。
还没来得及喊出厉君沉的名字,头一沉,人就昏倒了。
厉君沉听到声音,转身去看她,看到昏倒在地上,神情一沉。
他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回到房间,打电话把家庭医生叫来了。
家庭医生给她检查完身体之后,摘下听诊器,说道:“许小姐是头部受到撞击,造成轻微脑震荡,休息一下就没回事,如果还觉得不舒服,可以去医院。”
厉君沉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小妖精,呼吸一沉,“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家庭医生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装进医药箱里,转身离开。
许深深这时也醒过来,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出现的人都是四只眼睛两张嘴。
“厉先生,我昏迷了?”许深深记不起刚才的事情了。
“轻微脑震荡,你想要休息。”厉君沉冷淡的说。
许深深叹道,“真是老了。”
厉君沉眯起眼睛,根本不是老了,是她太作了。
“我已经让肖阿姨给你准备了吃的东西,你饿了我就让她送上来。”厉君沉沉声道。
许深深眨眨眼睛,“肖阿姨?”
“新来的保姆。”厉君沉冷冷道。
那刚才他们之间的事情肖阿姨不是都看见了!
她抱紧被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厉君沉促狭的凝着她,“现在知道羞耻了?”
许深深发出闷闷的嗯嗯声。
“放心,肖阿姨嘴巴很严,不会说出去。”厉君沉似笑非笑的说。
许深深埋头不说话,羞涩的样子,非常的可爱。
她拉住厉君沉的手,幽幽的说:“厉先生,你能不能陪我睡一会儿?”
厉君沉站在原地,清冷的看着她。
“我刚才梦到我爸爸了,我不敢一个人睡。”许深深声音轻颤。
厉君沉没有拒绝,而是坐在床边,一语不发。
许深深感觉到一丝心安,缓缓的把眼睛闭上。
“你爸爸对你很严厉吗?”厉君沉淡淡的问。
许深深抓着他的手,轻轻摇头,“不,只是看到我这么堕落,他会很伤心。”
刚刚在梦里,她看到了爸爸。
看他生气的吐了好大一口血,她真的吓坏了。
厉君沉神情清冷,“睡吧。”
许深深轻轻的“嗯”了一声,呼吸渐渐沉着。
——半夜,许深深饿醒了。
她把眼睛睁开,发现厉君沉并不在身边。
这么晚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从床上爬起来,床上拖鞋,走出房间。
看到对面书房的门缝也是黑漆漆的,她知道厉君沉可能出去了。
她轻手轻脚的下楼,来到厨房找吃的东西。
新来的肖阿姨很贴心,给她留了鸡汤放在砂锅里,到现在还是温温的。
她给自己盛了一碗,一个人坐在厨房的餐桌前,慢慢的喝着。
“许深深。”厉君沉低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许深深吓了一跳,手里的小汤匙差点掉进碗里。
她端着碗走出厨房,客厅的灯瞬间一亮,只见厉君沉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清冷的坐在沙发上,矜贵优雅的看着自己。
“你出去了?”许深深明知故问。
厉君沉的身上有一股冷冽的气息,好像是把外面的风给带进来了。
许深深坐过去,盛了一勺鸡汤给他。
厉君沉一点都不嫌弃这是她用过的,低头尝了一口。
许深深的乖巧就在于她不会过问厉君沉去做了什么。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情妇的责任,就是把他伺候好。
问东问西的那是老婆的责任。
“许深深。”他低低的唤了一声。
“我在。”许深深应声。
四目相望,许深深的眼睛就像是星河一样璀璨。
厉君沉深深的提起一口气,冷淡道:“好好吃饭。”
许深深点点头,低着头喝着碗里的鸡汤。
他还真是奇怪。
“我喝完了。”许深深放下手里的碗,嘴角还有点点的汤汁。
厉君沉把她拉到怀里,薄唇吻了上去。
许深深微微一颤,整个人都被裹住,逃都逃不掉。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他喝酒了。
许深深手里的碗掉落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她身上的睡衣被扯开,整个人裹入厉君沉的胸膛。
隔着衣料,他的体温也在快速的燃烧。
许深深怕吵醒睡在一楼的肖阿姨,低声道:“厉先生换个地方。”
厉君沉黑眸一沉,抱着她,上了楼。
那一夜厉君沉和平日里不同,平日里再粗鲁也不会狂躁,可是今晚他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许深深趴在他的怀里,累坏了。
厉君沉似乎很疲惫,一结束就睡着了。
在半睡半醒间,她听到厉君沉清冷的呢喃着,“你为什么要回来?”
许深深淡淡蹙眉,这话很明显不是对她说的。
是对别的女人吗?
虽然她知道自己是厉君沉的第一个女人,不过却从来没有问过,他有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蓦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闪了一下,许深深知道那是厉君沉的手机。
她好奇的探头看去,只见屏幕上有一条短信,“君沉,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