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尔大叫着“别打了”,可是那两个男人眼神凶狠的对视着,丝毫不管身边其他人的想法。
好几个下人一起拉住了楚泽南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挟持着,无法动弹。
而叶靳琛冷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对他说道。
“请你好好看清楚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话,江思尔不要脸我知道,你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男人骂着,而楚泽南一脸怒气,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在看到自己身边的江思尔时,就如同哑了般,再说不出一句话。
江思尔面上尽是痛苦的神色,她看着楚泽南,忍着自己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拼命的摇着头。
“不要……求你了,不要再管这件事情了,我嫁给他是个错误,但我别无选择。”
叶靳琛冷眼看着他俩,半响都一言不发,此时听见了江思尔的话,他才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不拦着你的话,那么你肯定会去个野男人双宿双飞?”
江思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解释了无数遍事,叶靳琛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没有!我说过和他是清白的。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们俩。就算是我,也绝不会白白受你冤枉。”
叶靳琛冷眼看着她,不管那女人说说什么话来,他都当做没有听见。
他甩了甩手,佣人们立即上前去将楚泽南给围住,当先道管家还算和气的说道。
“楚先生,麻烦您跟我们走吧。”
楚泽南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要是不想回去,直接来找我就好,他们这群人,根本不值得你有任何的留念。”
然而,江思尔只能苦笑,看着他被人带走,转过身来,她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江思尔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女,说道:“你满意了吗?”
叶靳琛揽着怀中的陆果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而陆果儿娇笑一声,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他的胸膛上去了。
“江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呢?都已经嫁给靳琛了,怎么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半夜私会这种事情,恐怕也就只有你能够做出来了吧?”
她笑得娇媚,但却让江思尔觉得毛骨悚然。
厌恶的看了那女人一眼,江思尔冷笑一声,说道:“谁是你姐姐了?”
她的目光之中一片嘲讽,不知道是在笑她自己,还是在笑那对狗男女。
“恩师病重,这件事情就算你们不相信也无所谓,明天,我要出门。”
叶靳琛似乎在冷笑,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干脆转过头不再看江思尔,根本不屑和她说话。
这一出闹剧很快结束,江思尔看着楚泽南被带走的方向,心中竟然也有些担忧,她不知道那男人,今天回去之后会如何想自己。
是会觉得自己太过懦弱?还是会答应心自己备受欺压?
“真是的,打扰了我们的好梦。”
陆果儿嘟着嘴唇,对那男人轻声抱怨。
“没事,人都已经走了。”叶靳琛虽然回应着,但却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落在江思尔的背影上,那女人往房间走,虽然身形瘦削颇有些憔悴,但挺直的腰板,让人觉得这个女人或许真能扛过这些风吹雨打。
然而在落到自己身边的人身上,除却会对自己撒娇以外,她又还会做什么呢?
想着,叶靳琛已经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
陆果儿有些愕然的看着他,心中慌乱的一瞬,但下一秒还是笑嘻嘻的凑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啦?”
陆果儿关切的问道,那男人却没有看她,反而是转身吩咐一旁的佣人,说道。
“给我去查她老师怎么了?”
那些佣人应了是,他却仿佛还没有平静下来,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那女人离去的方向。
说完之后,叶靳琛没有回房间,反而是直接进到书房里,陆果儿被挡在门外,有些发蒙地盯着房门。
看了良久,她才神情幽怨的,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该死的江思尔!”
江思尔转身回了房,却什么动静都没有闹出来,楚泽南的事情令她感到心烦意乱。
她干脆躲进被子里,不想再理会这些麻烦。
一夜安稳,无梦。
江思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行外的走廊上传来低的走路声,“吱嘎吱嘎”,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越来越近。
“江小姐,您该起床了......”
江思尔支起了身子,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发呆,昨晚没能和楚泽南一起去看望自己的老师,也不知道现在事情究竟如何了?
她颇有些消沉的收拾整理好,下楼梯想去餐厅吃饭,可还没等她走两步,偌大的客厅里,几个佣人小声的嘀咕声,清晰可闻的传进她的耳里。
“你说这江思尔有什么好的?少爷什么都给她最好的,结果她还在外面偷男人?呵呵,你说他们俩这样争吵,为何还不离婚呢?”
那女佣的声音大了些,立马被身边的女人捅了一下腰眼儿,疼得她龇牙咧嘴,立马转头瞪了那女人一眼。
“你捅我干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就算是叶少爷跟那个陆果儿不清不楚,但还不是给她江思尔提供的最好的东西吗?”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瘪了瘪嘴,窃喜着说道:“谁知道呢?她江思尔刚给叶少戴绿帽子,想必在叶家就留不下去了。”
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另一人瞪了她一眼,笑话到。
“到时候那个陆果儿坐了上位,我看你这牙尖嘴利的,还总想往叶少身边凑,还不得给被那个女人生吞活剥了?”
江思尔站在楼梯口,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用人们的言论平时也不少,但如今整个叶家上下,都在谣传她给叶靳琛戴了绿帽子。
她的手指忍不住收拢,用力的握在一起,楼梯扶手上她葱白的手指毫无血色。
可自己有什么办法呢?无论什么解释,他不会相信,他们更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