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妙气得眼冒火花,竟然在新婚第二天,就上演小三上床的戏码!
老娘还没用过的男银!轮到你吗?
身后的烟翠吓得一手拎着一桶水,一手捂着嘴巴,傻了。
幽草掩嘴偷笑看着气焰张狂的郡王妃。
她发现主人中了药,又碍着玉瑶雪身后的势力和身份,看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起只有一人,能救主子。
窦妙一听说玄墨羽中了药,顿时火冒三丈。
小三?我看你上辈子是核桃,欠扁!这辈子属黄瓜,欠拍!
哼!陷害我老公?!后果很严重!
连怒带故意,带着烟翠,装满两桶冷水,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屋内的旖旎场景,更让她宇宙爆发!实在太过分了,管你是中毒了还是要死了,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她把手上的空桶一丢,厉声喝道:“烟翠,愣着干什么?桶!”
幽草眼明手快,一把夺过烟翠手上的水桶递了上去,难得狗腿地问,“还要吗?”
窦妙抓起桶,毫不客气地再次朝两个人泼了过去,同时点头,崔蹦蹦地:“要!”
玄墨羽闭上眼睛,硬是又接了一桶冰水,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混乱的思维。
不过,这个女人太可恶了,最恼怒的是,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恨得牙床咯吱咯吱的,以后再好好收拾她!
幽草立刻操起一桶,对准玉瑶雪就是一泼。害我主人?!后果很严重!
两对狐狸眼飞速对视‘哈哈哈’大笑。
窦妙竖起大姆指,好奴婢!这样对付小三和出轨老公,真是痛快!
“妈呀……”玉瑶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连泼了两桶水,浑身冻得颤抖,人都傻了。
窦妙把桶一丢,拍了拍手掌,勾唇冷笑,“幽草,表小姐受到了惊吓,天也怪冷的,把她送到外院的客房里,派两个乖的丫鬟侍候好了。”
玉瑶雪惊醒过来,她不相信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羞怒难当,大哭起来,“我没脸见人了,我死了算了!”说罢就一头向边上的柱子撞过去。
玄墨羽身手敏捷,一把拽住她,她乘势扑在他怀里痛哭起来。
玄墨羽的动作,深深刺痛了窦妙。
靠!我靠!我靠之!
她咬了咬牙,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在这里看着小三和老公上演这种苦情戏!我忍!回头再收拾你!
她对幽草使了个眼色,幽草立刻明白。
两人同时动手,一人一边拽着玉瑶雪的胳膊,奋力一拉,浑身无力的她被两人死死架住,张嘴就像哇哇大哭。
窦妙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你敢动我的人!定叫你知道神马叫杯具!”
玉瑶雪吓了一跳,哭声硬是被噎了回去,含着眼泪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玄墨羽,又望望这个凶巴巴的郡王妃。
玄墨羽紧闭眼睛,剑眉紧蹙,这丫的话听起来太别扭,额头溢出汗珠,自身难保,已经无暇理会。
窦妙冷冷地说,“郡王爷,知道你中了奸人的毒,妾身定当揪出这个毒手,千刀万剐,毫不客气,绝对会对欲意破坏表小姐和郡王爷名声的人给予严惩!”
手里的女人身子明显一抖,窦妙都懒得看她娇媚的凤眼中含着恶毒的阴冷。
“郡王爷,现在只要您一句话,你是打算用表小姐为您解毒呢?还是你自个解毒?!”她的话冷硬冰寒。
盯着闭目运功的男人,如果他说用这个女人解毒,她一定放手就走!并且马上离开王
府,她不玩了!立刻休夫!
玄墨羽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挥了挥手掌,示意带走。
窦妙冷笑,“表小姐,您受委屈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我自会为你请命,您最好乖点,你给我记住了,我是郡王妃,王爷要想娶侧室,也不是这样由着你强行霸上弓的,否则,他堂堂君王的脸面都丢尽了?”
她斜眼瞟了一眼那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接着说,“再说了,马上大选太子,我想其中利害关系,你懂的,最好乖乖给我闭嘴,不要乱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语气犀利,彪悍得让玉瑶雪无言以对,只剩下咬牙暗恨。
她的话让玄墨羽有些诧异?听起来处处维护着自己,眯着眼睛的脸缓和许多,完美的薄唇扬起一抹笑意。
“幽草,把表小姐安置好,派人守护着,你懂的。”她相信这个聪明伶俐的丫鬟不是普通人,很放心把蔫菜的小三交给她。
窦妙再看一眼玄墨羽,哼了一声,正要转身走掉,背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你和皇后有什么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