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琪离开锦香秀御直接去了盛远集团,可是在她径直要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童小姐,总裁正在开会!”
“景灏说过,我可以随时找他的!”童雨琪挺着胸一脸理所当然,甚至有几分女主的意思的就要朝里面闯进去。
安蜜跟着向后一退,伸手拦住童雨琪,“不好意思,童小姐,总裁说过……”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童雨琪硬要闯。
安蜜不卑不亢的伸出一只手拦着童雨琪,“童小姐,这里是盛远集团的总裁办公室,请不要为难我!”
童雨琪停下脚,清透的眼神慢慢浓上变化,就在阴霾之气要染上来的时候,总裁室的门打开了,几个企划室的经理出来,看了童雨琪一眼,点了点头,眼里透着一些的意味不明神情离开。
童雨琪转过头看向安蜜,眼底里尽是不屑,还带着趾高气昂的态度,一脸迟早炒了你的神情,“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安蜜愣了半秒,向后退了半步,就在童雨琪准备进去的时候,陆景灏开门出来,童雨琪立刻迎上前,挽着陆景灏的胳膊,“我想去医院做产检,你能陪我去吗?”
陆景灏拧了拧眉,最近这段时间,童雨琪找他的波频率比之前她生病的时候还要高,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思及向晴这两个字,陆景灏甩开心头的不快,看向童雨琪,“产检我明天陪你去,我现在要……”
“你很忙?”童雨琪不等陆景灏说完,脸上带着委屈,也带着几分的善解人意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一个人去吧!”
你在想什么?
就因为向晴那个女人,她那么恶毒,几乎还想杀了你,你这个时候就因为想到她,连雨琪和孩子都不要了?
陆景灏在心里反问自己,再抬起看向童雨琪,脸色相比刚刚已是温和许多,“我陪你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真的?那太好了!”童雨琪笑着,看了眼安蜜。
陆景灏看向安蜜吩咐道:“今天的议谈会你重新按排下时间!”
安蜜愣了下,但还是神色无常的,以非常专业的公事化口吻回答,“是!”
童雨琪挽着陆景灏昂起头,特意看了眼安蜜,安蜜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不明思义的异样。
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终是不同的,安蜜不知道为什么,陆景灏那样桀骜,淡冷,智商超标的男人,为什么会选择童雨琪?
童雨琪挽着陆景灏站在电梯口,咬着唇,“安蜜当你的秘书许久了?”
“嗯!”陆景灏淡淡的应了声。
“你不高兴了?”男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甚至太过冷淡了,童雨琪又想起在陆景灏醉的不省人事时叫的名字。
向晴?
不管怎么样,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无论他再怎么记着也是无用的。
陆景灏回过神,脸上的霜冷收敛了些,“怎么会?你肚子里的可是我们的孩子,去产检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
“不知道这肚子里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儿?”明明知道他口不对心,但童雨琪还是扯着笑,“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还是女儿?
陆景灏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当初向晴告诉他,她怀孕时,好像也问过,这个问题,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景灏……”陆景灏的走神,让童雨琪在抓狂的边缘,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响了。
“走吧!”陆景灏回过神,率先步进电梯,童雨琪嗔愤被打断,跟着进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个瞬间,一道红色身影闪过,陆景灏的黑眸猛的收缩一下,连忙按下开门键,电梯门打开,门外哪里有半分影子。
童雨琪莫名,“怎么了?”
向晴?
陆景灏脑子一炸,刚刚他好像看到向晴了?
片刻,回过神。
他一定是疯了?
怎么可能是向晴,那个女人已经被撞的血肉模糊,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陆景灏看向童雨琪,“我想起来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今天产检……”
“我明白!”童雨琪在陆景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么的明事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陆景灏不断的走神,如果她在这个时候,还坚持要去产检,只怕会引来他的不满意,头轻轻一歪,靠在陆景灏的肩膀上,“下次我们再一起去!”
最后,陆景灏送童雨琪下楼,让司机送她回林园,临上车的时候,童雨琪挽住陆景灏惦起脚在他的脸上吻了吻,“景灏,我和孩子会一直等着你的。”
“!”陆景灏心头一紧,对童雨琪产生愧疚,身上淡冷的气息回暖了不少,揽住童雨琪的向胸口靠了靠,“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我相信你!”
童雨琪上了车,陆景灏看着远离的车子,转身并没有回办公室,反而去了停车场,驾着平常他常用来自行驾驶的车。
景园。
自从向晴出事之后,他便没有再回来过,但是别墅里依旧雇着佣人。
“先生!你回来了!”佣人上前,就像是冷宫里突然看到皇帝似的,都觉着有了盼头。
陆景灏没有回话,径直向前,推开门大门,看到敞开似的厨房边,好像还有向晴的身影,她手里拿着锅,笑着问他,“你回来了!”
陆景灏黑眸危险的半眯,快速上楼,推开向晴的房间,扫视一圈后,然后下楼,对着正在楼下整齐待发,听候指示的佣人说道:“找人去清理下她的房间,所有的东西,一个不留!”
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是太明白,小管家上前,“先生的意思是……”
“找人将这里重新装修一下,所有的家具全都处理掉,稍后我会派人过来跟进的。”
陆景灏吩咐完后,回到车子里,静静的坐着,手握着方向盘慢慢的使力,“只是习惯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