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向晴也知道这声音是谁。

只是她到是没有想到,陆景灏会跟在她后面离开,不等她有所反应,他上前一把将她从薄炎的怀里扯了下来,将她揽进怀里。

薄炎看了眼向晴,脸色淡冷,最后目光幽深的看向陆景灏,“自己的老婆,就要自己看好!”

老婆?

向晴看向薄炎,只见他一双幽深的眸子闪着锐利的寒光看着陆景灏,而同样陆景灏的黑眸也带着深重的戾气。

这两个人认识?

陆景灏眼尾收了收,淡淡冷的说道:“我自己的东西,就算是垃圾丢掉,那也还是我的!绝对不会让他人染指!”

垃圾?

向晴心口微疼,睨了眼陆景灏,站稳脚向后退了两步,昂着头,挺着胸,抬脚走到薄炎身边,不待她开口,淡淡冷冷的说道:“我自己的东西,就算是垃圾丢掉,那也还是我的,绝不允许他人染指!”

垃圾?

他还真是会说!

向晴用眼角看了睨了眼陆景灏,站稳然后退开两步,昂着头,挺着胸,抬脚走到薄炎身边,只是不待她开口,身后传来细细微微的声音,“景灏……”

陆景灏这一次没有看她,反而对着一双凛冽桀骜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向晴。

当他是死的吗?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站在别的男人身边?

薄炎也注意到向晴的动作,看向陆景灏的神色当带着几分得意,“看来,你的东西,有时候不一定就属于你!”

陆景灏卷起一身冷冽,周糟的气温倾刻顺着直线下降,这种气息向晴很熟,陆景灏生气了。

生气?

为什么?

因为她站在了薄炎身边?

明明知道这种可能比较低,但向晴还是在心里串出这样一丝丝不确事实的想法,并且以这点儿不太实际的期许看向陆景灏。

而下一秒。

“景灏……”童雨琪上前挽住陆景灏的胳膊,“你刚刚不是说出来拿药的吗?”

陆景灏回过神,侧眼看向童雨琪,黑眸顺着她的姿势看向她抚着肚子的手,立刻一身戾气尽收,“医生已经在专属配治了。”

呵呵!

向晴在心里骂自己自作多情。

心里虽然痛,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般表露出来,而是轻声笑着,“老公,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家了。”

她特意向身边的薄炎靠了靠,气的身后的梁本瞪圆了眼珠子,就差要骂出声了。

向晴一句不回包涵意义太多,想的清楚也好,想不清楚也好,总之她在有最短的时间短里,突然挽起薄炎的胳膊,对着陆景灏挥手,“我们走了!”

若是往常,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明目张胆了把他当成挡剪牌,别说薄炎本人,就是梁七都能跳起脚来把那个人给直接撕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薄炎却觉得,此刻这种情景非常有趣。

向晴本来是要离开医院的,可是现在为了顺着薄炎的脚步,又跟着进了医院。

离开走廊,向晴松开薄炎的胳膊,“厄……”

向晴正思考着要该怎么解释眼下这种情形时,薄炎开了口,“你老公不太喜欢你!”

喜欢?

何至是不喜欢?

向晴眉一挑,看向薄炎,“鼎阳船业的少东家,也喜欢看八卦?”

这种语带挑衅的话,根本不用等薄炎开口,身后的梁七冲出来说道:“薄少把你带出来,你不感激,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信不信我现在再把你……”

“扔回去?”向晴向前走了一步,一双清亮的眸子瞬间变的不一样,和刚刚微带笑意,甚至感觉有点儿好欺负的不一样。

梁七不说话。

向晴收回目光,看向薄炎,“多谢了!”

“盛远集团一直都在寻求码头的扩展业务,你不想替他谈谈?”薄炎眼眸一沉,声音冷冷淡淡的。

薄炎主动提起到是出乎向晴的意外,但同时也是满怀戒备的看着薄炎,梁七在一边惊的下巴都快脱了,“薄少,你该不会是……”

鼎阳现在的港口确实正在找合作方,可是薄炎和陆景灏经历十一年前的那件事后,两人就再无什么交积,虽然都知道对方的消息,但都很默契的不去接触对方,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十一年了。

这个时候主动提及港口合作,那不等同于把陆景灏送到顶端的和自己过不去吗?

梁七不明白薄炎这刚回来,就做这样的打算,是想干什么?

薄炎阴鸷的眸子只是淡淡的扫了一下,梁七乖乖的闭上嘴。

向晴对经商没有什么经验,她只知道港口的合作对盛远很重要,只是想要以此拿住陆景灏而己,并无其他。

“刚刚这个小哥叫你薄少,那我就称呼你为薄总好了。”她笑了笑,双手在自己身上摊了摊,“您是觉着我像是谈生意的人?”

“确实不像!”薄炎回了一句,梁七在一边彻底抓狂。

冷酷,寡淡不爱说话的薄炎,居然站在医院走廊和一个女人聊天?还是一个已婚的女人?

薄炎的脑袋会不会是……瓦特了。

正在梁七站在一边有些凌乱的时候,薄炎又接着说了一句,“到像是一个会谈情的人!”

“!”向晴眉头抽了抽,没想到看着薄炎一本正经,冷冷酷酷的样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能呵呵笑了两声,装着很风情的样子,“那薄总现在是想借着和我谈公司业务,来和我谈个情吗?”

薄炎站在向晴的对面,一身冷冽之气,身上的气质对比陆景灏毫不逊色,但是他却浑身是谜比陆景灏更加的让人看不懂。

薄炎的黑眸看着向晴,直直的锁住她,向前迈了一步,伸手直接搂住向晴的腰身,低声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向晴动了动,可是薄炎的胳膊看似没有使多大的力,但向晴动了几下根本动弹不得,扬着唇,即有怒,也有笑的看着薄炎,“薄总,都是喜欢这样调戏良家妇女的吗?”

“良家妇女?”薄炎轻淡的反问一句,“我不记得有哪个良家妇女,却借着说自己有心脏病,往男人怀里躺的。”

厄!

在这儿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