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山海集团还没有创建,白元金也只是一个小包工头。当时的他已经结了婚而且还有三个儿子。但是白元金却花言巧语的把我母亲骗上了床,之后母亲便怀了孕。
当时我母亲并不知道白元金已经有家室,怀孕后才知道。白元金许诺会娶我母亲,可惜他一拖再拖。他的妻子知道这事后,领着白家三位公子找上们来,把我母亲打得差点小产。若不是救治及时,这个世界就不会有我的存在。
伤心欲绝的母亲远走M国。但是白元金的妻子和三个儿子没有罢手,又多次派人到M国要暗杀我们母女,我们过上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在我六岁那年,一个黑人拿着刀闯进了我们的家,将我绑在了墙角后,当着我的面凌辱了母亲。凌辱完了母亲,黑人又来撕我的衣服。
那时候我就是母亲的全命,她的命。见到黑人要糟蹋我,母亲红着眼,将一把水果刀从他的后背朝心口处插入。原本母亲出手的一刀并没要黑人的命,是我,我将刀抽出来又扎进去,又抽出来又扎进去,他就这样死了。我们在他的身上搜出了白胜的名片。当天夜里被黑人凌辱的母亲过不了心中的坑儿,便上吊自杀了,那一年我刚刚六岁,特么只有六岁啊!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说道最后白茹整个人已经开始咆哮起来。
每每想起这段往事,白茹的心里都会非常疼非常疼,像是被人捅了无数刀,刀刀扎在心口上。那些记忆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忆的,但是今天她不说不行,如果她和白家的关系,今夜就是自己生命的终结了,这杯酒也将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杯。
我立下誓言,一定会为母亲报仇雪恨,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让白家的畜生血债血偿!
大学时,认识了省城江家的江孝成,一开始接近他我是有目的的,我要借江家的手除掉白家,当然江家家主也没有因为我身份而反对我们的婚事。
那个时候,恰逢白元金妻子得癌死了,白元金正式把我认祖归宗,也因为我是江家儿媳的身份他的三个儿子没再敢对我出手,态转反转一百八十度的对我好了起来。就在我盘算着如何报仇的时候,江孝成便出车祸死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找到的靠山,就这么倒了。我们结婚才半年他就那样离开了我。人生啊,呵呵,真是够讽刺的。
几日前被你杀了的那三位把我喊来,商量对付你的办法。我知道他们不过是想让我从省城江家搬救兵而已。我怎么会同意?每每想起上吊自杀的母亲,我就会盼着白家的这几位少爷快点死,最好身首异处、最好被五马分尸!
说到这里,白茹的面色已经有点疯狂,可想而知在仇恨的压制下,她的内心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白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慢慢的平静了下情绪,白茹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想过向江家求助,再怎么说白元金也是我的父亲,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见他受到伤害,我内心也会挣扎。但是我无法向江家开口!在别人眼中我是江家儿媳妇,其实就是一个寡妇罢了。江家没说是我克死了孝成,已经算是万幸了。”
故事讲完,白茹怔怔的看着沙发上的人,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自己与白家的故事她也讲完了,是生是死就看沙发上的那位杀神了。
夜轩手里的烟已经抽完,他似乎没有在意白茹办公室里铺着的名贵地毯,直接把烟头弹到了上面,就那么任由烟头和名贵地毯互相燃烧着,房间里顿时传来了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夜轩声音冰冷的说:“故事不算精彩。”
沉默了一晚的夜轩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然而夜轩的这句话却让白茹的心顿时冰凉。
夜轩冷冷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凛冽的杀气,让白茹的心里如同蒙上了一层寒霜。白茹心想:“既然不能动之以情,那就晓之以利吧。”
“我来执掌山海集团,完全是江家老太爷的意思,江家会对我提供各种资源和帮助。当然了这些也不是免费的,每年山海集团的盈利将会被江家抽出三成。剩下的七成利润,三成归您,您看这样行吗?夜先生。”
白茹以为搬出了省城江家这座靠山,再分给夜轩三成股份,对方应该会考虑一下了吧。
然而黑暗的角落里再次传来了让人心脏冰冷的声音:“没有兴趣,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
闻听此言,白茹的心里有些绝望了,自己已经撇清了和白家三兄弟的关系,对于白元金受伤她也选择了无视,搬出了江家又把整个山海集团收入的二成股分给对方。
白如叹了一口气,再次为自己倒上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三杯酒下肚,白茹的脸上出现了诱人的红晕,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动之以情,对方不理;晓之以利,对方没兴趣,那么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无论如何今夜自己都不能死,只要渡过眼前难关,自己就可以向江老太爷求救了。再说了,对方算是为自己的母亲报了仇,自己奉献些东西又如何?想到这,白茹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最上面的扣子,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鼓起勇气一步步的走到了夜轩的面前。
走近夜轩后,白茹才看清沙发上的男人的面容,这是一张非常年轻的脸庞,虽然谈不上俊俏,但是脸部线条也算得上是硬朗,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白茹慢慢的弯下身,让自己衬衫里的风光露出的更多一些,然后把脸慢慢的贴近了夜轩的脸。
此时的白茹呵气如兰,夜轩都已经能闻到从她嘴里散发出来的酒气。白茹莞尔一笑,露出了一排雪白整洁的牙齿,非常撩人的说道:“三成的干股,再……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