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个名牌专卖店停下了车子,过了没一会儿,白茹便拿着一个名牌的包包,从里面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对着在车里等待的夜轩说道:“没等急吧?”

“还好。”夜轩终于领教到了什么叫女人出门,什么叫女人买东西。

白茹小心的把刚买的包包放到了车的后座,“你说这包你妈能喜欢吗?”说着便把包包上的价格标签撕去了。夜轩扫了一眼标签,上面标注的价格是八万多。

夜轩有些无奈的说:“就是去家里吃个饭,买礼物干什么?再说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我妈就是个保洁员,就算背着这个包,人家也以为是从地摊上买的。”

白茹有些气结……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夜轩家的楼下。两人来到门前,夜轩刚想敲门,却被白茹拦住了。

“我的衣服合适吗?后面有没有起皱?

夜轩又点头。

“呀,我的鞋子有点脏,等我擦一下。”

夜轩有点崩溃,刚想说又不是让你来见公婆,那么认真干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来,他想到了和白茹之间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于是崩溃了的夜轩只能无奈的等着白茹擦干净了鞋子,然后才敲响了家门。

开门的是夜母,看到白茹后,夜母显得有些惊讶,这女孩也太漂亮了。此时夜父也站起身来,来到门口看到白茹后,打量了一会儿后咦了一声。

夜父突然一拍脑袋,指着白茹说:“小轩啊,这不是前两天电视上那个人吗?我还对你说找媳妇就找这样的。”

夜轩迅速崩溃,夜母也满脑子黑线,忙打断了夜父的话,“你个死老头子,瞎说什么呢你?人家是小鱼的领导,快进来,快进来,别在门外站着了。”说着便把白茹往屋里迎。

而此时白茹的脸早已经变成了大红布。

进屋后小鱼非常勤快的忙这忙那,又是摆餐具又是摆板凳的,全然没有了在公司时行政总监的严肃形象。

小鱼准备好后,一家人依次落座。夜父拿出了珍藏多年的一瓶矛台,对白茹说道:“白董事长也喝点儿吧。”

白茹连忙拒绝,“谢谢叔叔,我不会喝酒。”

听到白茹的话,夜轩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心想,你那还叫不会喝酒?那会喝酒,得成啥样啊?若不是把我喝醉了,自己这守了二十年的身子能让你霸占了?

看到夜轩古怪的表情,白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夜小鱼左顾右盼,敏感的捕捉到了两人之间的表情。哼哼,果然有奸情!

虽然白茹一再的说自己不会喝酒,但是在夜轩的强烈鄙视下,还是倒上了一杯。于是一家人共同举杯,说着祝福和欢迎的词语。

不知不觉间白茹的眼角有些湿润,原来这才是家的感觉,原来有个家是这样的温暖。

平时白茹喝的酒,比夜父准备的酒要贵上好几倍,甚至几十倍。但是此时白茹却觉得这是她喝过的最香醇的酒了。

看到白茹眼角泛起的泪痕,夜轩有些不解风情,傻傻的问道:“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白茹连忙擦去泪水,“没有没有,酒太辣了。”

闻言,夜小鱼连忙附和,“就是就是,平时我们茹姐喝的酒比这酒好多了,而且也没有那么辣,我都喝过一次。”

听到这话,夜父不愿意了,瞪了一眼小鱼,“你知道什么?我这瓶酒可是珍藏了好多年的,值钱的很!”

小鱼撅起了嘴,“切,看到茹姐给我妈买的那个包没?这个包得好几万呢,对吧茹姐。”

夜父一脸的不相信,“啥包啊,人皮的啊,这么贵。”

白茹噗嗤一笑,连忙解释说:“别听小鱼的,就是几百块钱的包而已。第一次来家中做客,顺道给阿姨买了个包,也不知道阿姨喜不喜欢。”说完白茹向小鱼使了个眼神。

看到白茹说出了包的价格,夜父说:“我就说嘛,你妈要是背个好几万的包上街,那还不得吓死?那她得找个大铁链子拴在腰上,省得被人抢走喽。再说了,你妈也没那么多钱往包里装啊。一个好几万的包里面放上十块钱?钱丢了不要紧,别把包再丢喽。”

夜轩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制止了自己的父亲,“爸,你少说两句吧。”

“哦,知道了。白董事长今年多大啊,结婚了吗,八字是多少啊?”

夜轩和小鱼异口同声的喊道:“爸!”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再问一个问题,你父亲……”

“爸!你再说我就走了,再也不回来的那种走。”夜轩制止了父亲。

白茹此时已经是满脑子的黑线……

一桌酒席就在这说说笑笑中结束了。酒席结束后,夜轩起身去送白茹。还没走到车前,白茹停了下来,眼神有些躲闪,“我有话想对你说。”

夜轩歪着头看向白茹,“说吧!我听着呢。”

“我父亲,我父亲他……”白茹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个时候夜轩终于想起来一个被遗忘的人,白茹的父亲白元金!之前老头的双腿被自己打爆,如今肯定没有死。只因为对方的年龄过大,而且又是身负重伤,所以夜轩便不自觉的忘掉了这个威胁很低的人。即便后来白茹提起了他,夜轩也没有把他当回事。

夜轩杀掉了白元金的三个儿子,对方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以前的时候,夜轩丝毫不介意杀死这样的老头子,哪怕是带着家人远渡重洋也没关系。但是如今夜轩和白茹如今这样的关系,他应该如何处理才最好呢?

虽然夜轩已经猜到了白元金要对自己做什么,但还是问了白茹一句,“你父亲怎么了?”

白茹不敢面对夜轩的目光,转过头去背对着夜轩,“我父亲在M国花费重金请了杀手,要、要来杀你。”说到最后白茹的声音已经小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