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压抑着他的情感,让人没由来的心疼。
莫浅缘伸出了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在这里,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乖……”
“你骗人……”他推开她,一双氤氲的眸子看着她。
莫浅缘踮起脚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我不骗你。”
傅南笙垂着眸子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忽闪忽闪的眨动。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脸庞,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染上一抹深色。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让人意乱情/迷。
“如果当初把你变成我的人,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他低声喃喃道,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她听。
莫浅缘望着他的眸子,看呆了,他的眼睛像是有种魔力,带着蛊惑的意味。
直到嘴唇传来了温热的触感,莫浅缘陡然睁大眼睛,这个男人在干嘛。
她反应过来,想把他推开,可是傅南笙却比她反应更快,死死的捏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挣扎。
然后推着她,重重的撞在了门上,莫浅缘疼的惊呼出声,就是这时候,傅南笙吻得更急加深入了。
她被吻得脑袋发蒙,整个人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使不上一点力气,而且她也根本不会换气。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傅南笙却放过了她,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耳边吹气:“真笨,换气都不会。”
莫浅缘鸡皮疙瘩都起来,这个声音,也太魅惑了!
这时,腰上面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傅南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了进去。
莫浅缘气的牙痒痒,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失守!上次喝醉变是小孩子,这次就变成了狼。
她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握着了傅南笙的手腕。
“不可以哦,我会不喜欢的。”
本来以为傅南笙失去了意识,不会听她的话,没想到他却乖乖的缩回了手,他紧紧抱着她,努力压制翻滚的渴望,额头冒出细密的汗。
他低下头,用下巴摩擦她的肩头:“我不会这样了,你别离开我。”
看着他这副模样,莫浅缘没由来的觉得心疼,可她也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
吻都丢了,那个竞标书必须拿到。
“你是不是胃疼,我这里带了药,给你吃下去好不好。”莫浅缘尽量用温柔的语气。
傅南笙没有拒绝,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莫浅缘牵着他的手,坐到了床上:“你等我,我去给你倒水。”
傅南笙一听,立马不安的握住了她的手,莫浅缘见他这样,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不会走的,我保证!”
傅南笙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缓缓放开了她的手。
莫浅缘哄着将药给他吃下去,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他睡着。
傅南笙真的很听她的话,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个感觉对于莫浅缘来说,真的很暗爽。
不过现在可不是恶趣味的时候,她还有要事在身上。
傅南笙两天没有合过眼,就算是睡着了,也两个小时就起来了。
莫浅缘虽然听过管家和医生说他失眠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个安静乖巧睡的很熟的人是谁?
莫浅缘见他睡着了,这次不敢乱动,害怕想上次一样,缠着她怎么办。
蹲了好一会,直到脚麻了,她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
看了看房间,开始翻箱倒柜。
莫浅缘很快就找到了文件,谢天谢地,居然不是在书房里。
找了个光线明亮的地方,莫浅缘把竞标书拿出来看了起来。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简直甩她好几条街。
她看着,全部都记在了脑海里。
将竞标书放回了原处,既然正事已经办完了,她现在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她轻手轻脚的过去关了灯,却听到他在梦呓。
莫浅缘有些好奇,将耳朵凑了进去。
“宁……”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最后又消失不见。
莫浅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切都很顺利,拿起电脑开始把自己刚刚看到的敲了下来。
傅南笙睡的很不安稳,梦里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眼睛猩红。
他想跑过去,却发现怎么都到不了她的身边。
“不要走,不要走!”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流了一身的汗。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是在做梦,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他怎么在这,昨天发生了什么,他记得那个女人回来了,他还吻了她。
她怎么可能回来呢,一定是做梦了。
他洗了澡,换上了衣服,管家已经站在外面,看到傅南笙的面容,他笑的十分和蔼。
“睡得好吗?少爷。”
傅南笙不知道昨晚莫浅缘来过,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他的身体情况。
“我睡的很好,管家你操心了。”傅南笙的声音淡淡。
管家微笑着点了点,却没有再说其他。
莫浅缘打了哈欠走出来,她现在做梦都能到竞标书,一个劲的在追她,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快要折磨疯了。
迷迷糊糊的揉了揉头发走下去,看到坐在底下的傅南笙,昨天暧昧的画面立马涌了上来。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脸颊微微发热。
傅南笙知道她下来了,但是并没有理会他。
最近几个星期相处下来,莫浅缘已经有些摸的清这个男人的情绪。
他现在居然没叫她滚,看来心情很好。
莫浅缘在想,傅南笙到底记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记得话心情应该没这么好吧?莫浅缘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不记得,Nice!
莫浅缘吃了饭就来到了公司,她已经知道傅南笙的竞标书,心情自然大好。
她查过了,傅南笙最厉害的是影视,在房地产这一块,莫氏集团才是龙头老大,利用这个优势,再加上价格,绝对完美。
莫厌见她这么高兴,忍不住出声打击:“这么高兴,是不是终于想清楚要退出莫氏集团了。”
莫浅缘白了他一眼,把竞标书拿给了莫厌:“等着看吧。”
莫厌看着那份竞标书,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是你做的?”他不相信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