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通知了王秀芝,这时候匆匆进来,拦在靳天霖身前:“不行,我知道我未婚夫的为人,这件事,一定是苏落这个贱人勾引她。”

说着,还咬牙切齿的冲到苏落面前,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苏落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又中了药,这时候是一丝力气都抽不出来,只能任由她扇了两记耳光,脸颊火辣辣的,恐怕已经肿了。

“够了,带着你男人滚。”容律握住王秀芝的手腕狠狠一甩。

王秀芝怔了怔,轻蔑的撇撇嘴:“容少,苏落这种破烂你还维护她?这种女人,就适合丢到那种地方去接客,妓女一样贱。”

王秀芝带着靳天霖离开了。

苏老太太最终还是被惊动了。

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苏落:“九丫头,你到底是怎么了?就算你曾经进过精神病院,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你还是苏家的九小姐,正经的找个人家,怎么就不能过好日子了?”

苏落隐忍着,死死的咬着唇。

她身体的药并没有被解掉,此刻如一团火苗般在四肢百骸中乱窜,难受的紧。

“奶奶,不如这样,苏落我带走去学礼仪,学好了再送回来?”容律忽然打断苏老太太的话。

苏婷呆了呆,下意识的反驳:“律哥,要教育也是苏家教育,你……”

“苏家安全设施这么差,靳天霖那样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溜进来,留在这里难道让他们再见第二次面?”

容律的话里充满了讽刺。

苏老太太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颜面,当即拍板:“容少说得对,苏落就拜托你了。”

容律沉着脸,弯腰将苏落抱起来,往门口走去。

苏婷急急的跟了出来:“律哥,你要带她去哪儿?我们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啊。”

她这个时候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了。

本想着让容律亲眼目睹苏落和靳天霖在一起的情景,从此离苏落远远的。

没想到,苏落意志力那么坚强,居然不从靳天霖。

更没想到,容律居然要带苏落走。

“婷婷,你最懂事了,乖。”容律唇畔挂着温柔的笑,眼底却是不容挑衅的威严:“我答应娶你,不会食言的。”

苏婷一下子定在远处,无法再追上前了。

苏落被容律抱着往外走。

身体中的药发挥了作用,近距离碰触男人,理智已经全线崩溃。

“嗯……”她难耐的发出呻吟,如美女蛇般往容律身上缠。

“勾引靳天霖不成,想缠着我?”容律捏着苏落的下巴,冷声说道:“你怎么那么贱?”

“我贱……容少,你不就喜欢这样的?”苏落的手不规矩的乱摸,身体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致,没办法再忍了。

让自己变成一个荡妇,心理上感觉容易接受一些。

“滚一边去,不想在车上就滚远点儿。”

容律将油门踩到最大,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射了出去,往他最近的别墅开去。

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车子到了地方。

刚拉开车门,苏落便难耐的扑过来,送上香吻。

容律眼眸加深,搂着她的腰,狠狠的吻着她。

两人一路纠缠着,衣服,鞋袜脱了一地。

一进客厅,容律就抱着苏落就地一滚,躺在客厅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嗯……”苏落媚眼迷离,比平时大胆了不知多少倍。

“要我啊,狠狠要我,不够,嗯……”不知她是被下了什么药,药效太厉害了。

身体空虚难耐,怎么都填不满似的。

做好了准备,容律身体一沉。

然后,没有预想中的阻碍。

俊脸就沉了下来,恶狠狠的捏住了苏落的下巴:“你第一次给了谁?靳天霖?”

苏落怔了怔,自嘲的笑起来。

她最刻骨铭心的一晚却被他彻底忘记了,现在却问她是和谁?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

“你就干净吗?咱俩彼此彼此。”苏落不在意的笑起来。

“你找死。”一股怒焰冲头而去,刚才还心存怜惜,此刻就全都是惩罚了,苏落吃痛的弓起了腰。

容律却丝毫不怜香惜玉。

近乎折磨的惩罚进行了一个晚上。

苏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成为第一个死在这种事情上的女人,想想还真是讽刺啊。

好在,容律也累了,在天快亮的时候放过了她。

苏落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感觉下体有些异样。

坐起来,感受到了男人的大掌,面色顿时尴尬起来。

“你……”苏落看到容律手中拿着一支膏药,另一只刚帮她上过药的手指上还亮晶晶的。

“怎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他出口总是那么无情,苏落已经习惯了。

“没有。”苏落刚想反唇相讥,就想起了在精神病院度过的那段悲催岁月。

容律是个恶魔,惹恼了他,受罪的只会是她。

想到这里,她只是低了头,变成那个畏畏缩缩,什么都害怕的女人。

这个样子,令容律很心烦。

他松了松领口,丢下一句话:“我这里不是免费公寓,别忘了你还要上班。”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苏落才松了一口气。

那事儿过后,苏落浑身疼痛,养了两天才好些。

几天后去上班,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在报到靳家和王家的联姻之喜。

苏落看到那些报到时,只是替靳天霖感到心酸。

那么好的人,居然被逼迫如斯。

容律没有限制她的自由,手机也一并给她留下。

在公司上班的时候,苏老太太打来电话。

“落落,你别怪奶奶,这件事不给王家一个交代,面子上说不过去。”苏老太太又恢复了慈祥的模样。

“奶奶,我懂得。”

苏落又瘦了一圈,巴掌大的小脸藏在齐肩的墨发中,我见犹怜。

赛金花看到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的苏落,心里一阵感慨,真是个小尤物,就这么个普普通通打电话的姿势,竟生生让她看出一丝撩人的味道来。

“天,我该不会是喜欢女人吧?”赛金花今年四十了,一直对谈婚论嫁不感兴趣,被这样的念头惊得从墙角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