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看韩公子也不像那江湖骗子,不如你就...”
听到挽雪在替韩泽说话,李雪雁不由得更加的气愤。
“我看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说不定有多阴险。”
韩泽本来不想同一女人计较,但是看李雪雁一副不饶人的态度韩泽顿时也来了脾气。
“公子说的甚是,确实有一人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只不过这个人还真就不是我。”
听到韩泽意有所指的话,李雪雁顿时暴跳如雷。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看有人女扮男装接近一个姑娘心里有些好奇罢了,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对女人的兴趣比较浓厚一点。”
韩泽的话说的比较隐晦,李雪雁和挽雪两人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们如梦初醒之后,两个人的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你这个流氓,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说完,李雪雁便不顾挽雪的阻拦,冲上去就给韩泽爆揍了一顿。
韩泽虽然说话无礼,但他一直坚信一个道理,那就是好男人从不打女人。
所以当李雪雁出手之时,韩泽并没有还手。
眼见着李雪雁越打越来劲,韩泽为了留住自己这条命,最后只能打开门落荒而逃了。
“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只见李雪雁看着韩泽的背影意犹未尽的说道。
挽雪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看着韩泽离开的背影,挽雪的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遗憾。
一旁,李雪雁见挽雪在看着韩泽离开的方向发呆,心中的怒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这个韩泽果然是上不了台面。”
听到这话,挽雪不同意的摇了摇头。
“我倒是觉得这个他很有意思。”
“他确实是有些才情,可是他这个人人品就是有问题,想想他方才的言语,那该是内心多肮脏之人才能说出来的?!”
想到刚才韩泽的意思,挽雪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尴尬。
不再回答李雪雁的话,想到韩泽方才的才情,挽雪的心中泛起了些许的情愫。
看着挽雪的这副表情,李雪雁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算是陷进去了。
不同于房间里的氛围,韩泽在逃出去之后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回想起今天在这月满楼中所发生的一切,韩泽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喝了太多的酒,韩泽到现在脑子里面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想着与自己同来的李承乾还在大厅里,韩泽便想回去叫上他一起离开。
另一边,李承乾在韩泽赴约去见挽雪的时候便醒了。
等他睁开眼睛寻找韩泽的时候却发现韩泽早已没了身影。
找寻半天没有看到韩泽,李承乾还以为他先行离开了。
哪成想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常何给叫住了。
常何在看见李承乾的时候还以为是认错了人,试探的叫了一声却发现竟然真的是皇子,顿时便有些慌张了起来。
“皇...”
听到常何马上就要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李承乾赶紧干咳了一声以做提醒。
常何马上反应了过来。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将常何叫到身边,试探的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长相颇有几分帅气。”
听到这个问题,常何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您说的是不是一个叫韩泽的人?”
听到常何竟然说出了韩泽的名字,李承乾忍不住有些惊讶。
“你竟然知道他?”
见李承乾说的真的是韩泽,常何顿时来了兴致,拍着大腿就和他说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个叫韩泽的兄弟可真不是一般人,刚才随口作了一首诗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听常何说完事情的经过,李承乾的脑海中突然想起自己醉酒之时确实好像听见有人吟诗,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没想到这梦里作诗之人竟然是韩泽,这样一来李承乾的心里对韩泽的期许可谓是又上了一层楼。
就在李承乾和常何攀谈着刚才所发生之事时,韩泽终于顺着来时的记忆,七拐八绕的回到了月满楼的大厅。
眯着眼睛看向李承乾的位置,却发现刚才缠着自己结拜的常何居然还没有走,而且对李承乾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昏昏沉沉的韩泽虽觉得此事有些不对,但也无心去深究了。
待韩泽慢慢向两人靠近,常何终于发现了他。
生怕自己暴露了李承乾的身份,常何赶紧使了个眼色提醒他韩泽回来了。
“兄台,你可算是回来了。”
听到常何的话,韩泽无奈的笑了笑。
“你还没走啊,你们在聊什么呢,没打扰到你们吧?”
“无妨,兄台你离开之后这位公子便醒了,他寻你不得我们便聊了起来,没想到这位公子也是个有才之人,令在下也好生佩服。”
“有才之人?试问什么是有才?”
韩泽的问题令常何一时有些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看着对方哑口无言的样子,韩泽呵呵一笑。
“所谓有才难道就是指会作几首诗,会画几幅画吗?如果这就算有才,那有何困难?”
说完这段话,韩泽捧起面前的酒坛一口气就将里面的酒水喝了个干净。
一坛酒下肚,原本昏昏沉沉的韩泽顿时觉得一股热气涌上心头。
将酒坛扔在地上摔了个细碎,韩泽再次来到了人群中央。
“诗...不就是诗么?这有什么难的!”
韩泽的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了人群中央的那个醉汉。
就连挽雪和李雪雁听到消息之后都赶过来躲在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观察起了下面的动静。
“挽雪,你说他要干什么啊?”
听到李雪雁的问题,挽雪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会给所有人一个惊喜。”
说完这话,两个人便默契的不再出声,静等着下面的人有所动作。
全场鸦雀无声,哪怕是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深吸了一口气,韩泽便张口说出了一首又一首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