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嚓。
秦风一板凳劈下,顿时血光四溅,把板凳砸的粉碎。
将孙庆俊劈扒下,秦风才开口。
“回去告诉你爸,他敢纵容你胡作非为,和侯家联姻,孙家就没必要存在了。”
话落,秦风大踏步的离开。
侯玉桥扇了秦风,她便后悔了。
不过她已逃出那尴尬之地,也没脸回去。
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家族,求奶奶,立马将孙家聘礼退回去。
她有老公,这辈子只认定秦风。
很快,侯玉桥便回到了家族。
“奶奶,我不会与秦风离婚,就算离婚,也不再嫁。”
“翟家的事我来解决,翟旭东要杀要砍,我一个人承担,保证不连累家族。”
“你放屁!”
候玉倩火冒三丈的跳出来,“你已经连累家族了,你觉得你有那么大面,你能承担得起吗?”
“奶奶!”候玉倩觐言,“孙家下重聘,钱是钱物是物,亿万财礼,取这个丧门星,孙女认为,在这三天之内,咱们侯家绝不能出差错。”
“孙女建议,立刻将她关押,派专人二十四小时把守,直到孙家上门迎亲。”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
“奶奶,我认为立刻异地关押,掐断所有通讯设备,以免节外生枝。”
老太太一挥手,示意将侯玉桥的电话拿下。
“奶奶,我可是你孙女,你怎么可以……”
“来人,把她给我送到老宅子,派专人把守,三日后,接回来出嫁。”
秦风追到侯家,依旧被拦在门外。
侯长生欠揍的看着他,一脸乖张的戏谑,嘲弄道。
“你还来干什么?”
“真的就那么想亲眼看到你老婆嫁给别人,脑袋上长草吗?”
“男人混到你这副德行,真是悲哀!”
“我呸,看到你就晦气,滚滚滚!”
见秦风依旧没离开,侯长生一下子火了。
“嚓?穷酸不需要脸吗?”
“那好,再跟你说明白点?你老婆即将出嫁了,她现在不想见到你,这么说话,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吧?”
“滚吧!别让我再看不起你!”
嘭。
侯长生倒飞出十几米,重重的砸在地上。
秦风大踏步的走向侯家大别墅,就算见不到侯玉桥,他也得把话跟老太太说清楚。
“该死的,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侯家,打我孙子!”
“来人,保安,把他给我拖出去……”
“别叫了,能动的,都被我打倒了。”秦风道。
“反了反了,你想干什么?”
秦风拉了张椅子,坐下。
“不想干什么。”
“一是,带我老婆回家。”
“二是,重新给我老婆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让她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秦风的话一出,众人看傻子一样看着秦风。
戏谑嘲讽。
“就你,也好意思说给玉桥办个风光的婚礼?”
候玉倩跳出来,鄙视的看着秦风,用手一指大殿之中的十几个大箱子。
“知道那里是什么吗?”
“唉!和你这穷酸说这些有什么用,就算你卖血卖肾卖角膜,把身上所有零件都卖了,也凑不齐这亿万聘礼。”
候玉倩嘲讽的看着秦风,笑着望向老太太。
“奶奶,孙女倒是有个主意。”
“这穷酸不是说给玉桥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吗?”
“只要他能超过孙家下的聘礼,奶奶,咱们侯家就许他娶玉桥,怎么样?”
秦风闻言,脸色一沉。
他立马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叫你下的聘礼,你送到侯家了吗?”
在得到明确回答,已经将千万现钞,金满箱银满箱,玛莎拉蒂跑车送到侯府。
明明是他下的聘礼,竟然又被孙庆俊冒名顶替了。
看来,孙家没有在江州存在的必要了。
秦风打电话,说大殿的聘礼是他送的,顿时引起一阵哗然。
众人看精神病一样看着秦风,心中更是满满的瞧不起。
穷酸也就算了,还死要面子。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一身地摊货,从头到脚,大了天两百块。
却说送价值亿万的聘礼。
“喂?秦风?你的脸呢,脸呢?”
“够了,都给我闭嘴。”
老太太墩了墩龙头拐,沉着脸开口。
“给庆俊打电话,确认一下,聘礼是不是孙家下的。”
老太太把目光看向秦风。
“你回来就惹事,在我侯家大杀四方,你是没把侯家放在眼里,还是根本没把我孙女玉桥当回事。”
“奶奶!”
老太太的话刚说到这儿,侯长生就哭叽尿嚎的跪在老太太面前。
“你孙儿被打了,这不是打你孙子的脸,是打奶奶你的脸,打侯家人的脸。”
“奶奶你若是还许他做侯家孙女婿,孙儿就不活了,也没脸待在侯家,奶奶,侯家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侯长生这么一闹,老太太的脸色更加难看。
“秦风,不是奶奶不给你机会,实在是你太没把我侯家人当回事了。”
“如今就算你能拿得出亿万聘礼,我侯家庙太小,也容不下你这座大神。”
“你还是,和我孙女离婚吧!”
“奶奶。”侯长生跳出来,“就算和玉桥离婚也不行,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必须赔偿,否则,您孙子哪还有面子出门。”
秦风一蔑冷笑,眯眼看向侯长生,吓得他猛的一缩脖,畏惧的向后退了几步。
“奶奶,他还想打我!”
“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说吧,要多少赔偿,才不跳出来阻拦我和玉桥的婚礼。”
侯长生被打的鼻青脸肿,胳膊肘卡去一块皮,他想了想,伸出五根指头,气势汹汹的瞪着秦风。
“怎么也得这个数,否则别想让本少祝福你们。”
侯长生挨了一拳,想想若是让官家解决,五百块一拳,就算打掉一颗牙才一两万,伸出五根手指,狮子大开口,讹诈秦风五十万。
结果秦风一张嘴,差点没把他吓死。
“好,那我给你翻倍,给你千万,封你的嘴。”
“你说啥?赔我千万?”
侯长生惊骇欲死,眼珠惊裂的瞪着秦风,“我……我告诉你,大家都听到了,三天后,若是不赔本少千万,别想得到本少祝福。”
老太太也是一愣,不淡定的看向秦风。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确定?”
“确定!”
秦风道。
他离开三年,这三年,侯玉桥为他吃了太多的苦。
如今他回来了,在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玉桥,他要给玉桥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让所有人仰慕的婚礼。
所以他要得到侯家人的祝福,要扫清一切障碍。
老太太眯眼,审视着秦风。
这还是三年前逃出生天的那个废物女婿吗?
老太太总是觉得秦风哪里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一时间无法考证。
“好,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拿得出亿万聘礼,在补偿给我大孙千万医疗费,我侯家就许你娶玉桥,办婚礼。”
“奶奶,他是骗子,我刚给庆俊少爷打过电话,他说父亲答应送一份重聘,这份聘礼是孙家送的!”
此话一出,秦风瞬间成了欺世盗名的骗子,被轰出侯家大院。
一晃就是三天。
侯府张灯结彩,满院喜气。
老太太一身唐服,拄着龙头拐,笑迎来往宾客。
侯家孙女飞上金枝变凤凰,高攀孙家,两族联姻。
原本不屑侯家的一些家族,得知侯家与孙家联姻,纷纷登门拜访。
门口礼官高声呐喊:“江州唐氏房产,唐永年携金玉满堂一对,祝贺侯家孙女新婚之喜。”
“江州大华药业董事长,携玉如意一对,祝侯家孙女新婚之喜。”
门口礼官接二连三的呐喊,老太太接礼接到手软,笑得合不拢嘴,整张脸都笑成了秋菊,笑到僵硬。
就在老太太认为侯家即将崛起,很快便会晋升到二流家族时,门口保安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大事不好了,翟,翟旭东,带着几十名家丁,十几个官家人,气势汹汹地杀进来。”
“扬言,灭了咱侯家,已经打起来了!”
老太太冷不丁的一颤,结果还没等她站起,侯家大院就已经被人包围。
翟旭东骂骂咧咧,“这是本少和侯家的私人恩怨,限你们三分钟之内滚出去,如果不滚,打到你们滚。”
就在来往宾客诚惶诚恐,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我看谁敢扰了我和玉桥的婚礼。”
伴随着声音,一身白衣白裤,须发打理得无比精致的新郎孙庆俊,带着豪华车队赶了过来。
他本来已经退缩,准备放弃,不趟侯、翟两家的浑水。
结果,侯家收了个亿万的无主聘礼,三天来,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接受聘礼,更没听说哪家豪门公子下重聘迎娶侯玉桥。
这样一来,孙庆俊便双眼冒贼光,既能抱得美人归,又白得亿万聘礼,何乐而不为。
孙庆俊笑着走向侯玉桥。
“老婆,我会用一生的爱呵护你!”
结果,侯玉桥却是臭着脸,她哀莫过于心死。
三天前,她得知秦风大闹侯府,放下话,三日后带重聘,外加千万赔偿,就为博她一笑,补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那时她兴奋的一夜未眠,然后,就在心里读秒,每查一个数,就与新婚之日少一秒。
这三天,她苦苦的等待,宛如三年,三十年。
结果她等来了翟旭东,等来了孙庆俊。
却一直不见秦风的踪影。
“秦风啊秦风,你在哪里,在哪里,你说的话,算话吗?”
“仇人,要我命的人,他们都来了,你呢,你呢,怎么还不来,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