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阁
占地面积约有五百多平方米的建筑物,呈阁楼样式。筑工精巧,屋舍俨然。
阁的大门左边印雕刻一个蓝色的单框眼镜,右边是一道红色的雷鼓。说明这里面人的身份。
阁内
“你把我和小九分开,又费尽心思的让我们在缭星战场相遇,图什么?”
是的,此时此刻在晨阳阁里的人有三个,二哥、拍晕二哥和小九的人、和一个叫张晨阳的老神棍,也是晨阳阁的主人。
大约两个小时前,二哥得到了和小九一样的消息,但是二哥的训练之地并不是战渠,而是这晨阳阁。
用那个拍晕二哥的人话来说就是,战渠那块不适合你。
这个人叫雷海城,心相好像是个雷鼓。
这是二哥对他刚刚介绍的了解。
张晨阳道“天机不可泄露。”
二哥很不爽,在这里仅仅呆了两个小时,这句话他已经听到耳朵长茧子了。二哥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的问题都刚好问到了天机上。
再抬头看看这个张晨阳,明明心相是有预测的能力,自称天机师,却一点也没有天机师的样子。
首先他长的就不像,浓眉大眼,高鼻梁大嘴巴,留着一个很不正经的飞机头,唯一能显得文雅一点的就是他那个篮筐眼镜和那白色的长袍。若是脱去这两件物品,你说他是哪个地方的山贼二哥都信。
旁边那个一看就是习武之人的雷海城长的还能靠谱一点。一米九开外的身高,凸显却不累赘的肌肉,一头干净利落的红色短发和红色的双瞳。坐在那里就有一种随时要炸裂开来的感觉。
“哎呀,小二,脸不要那么狰狞嘛。放松放松。”张晨阳站了起来申了个懒腰。“虽然天机不可泄露,但是有一些已经出现的迹象我是可以告诉你的。”
张晨阳走到了二哥的面前,趁二哥没注意,二话没说,撕开了他胸前的衣服,那里有一块好似图腾的标记若隐若现。
张晨阳拍了拍二哥胸前的图腾“这就是你心相觉醒的征兆。”
二哥瞪大了眼睛,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图腾,如果不是张晨阳这一下,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发现。
“我就直说了”这次张晨阳很直接,没有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
“你的心相和我差不多,有预支未来的功能,现在还没有彻底觉醒。我看中你了,要收你为徒,锻炼你。”
二哥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是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心相,还是张晨阳一反常态的直接。
“喂喂”张晨阳把手在二哥眼前晃了晃试图唤醒发呆的他。
“嗯?嗯”二哥结束了发呆的状态,看着嬉皮笑脸的张晨阳。
“说实话你不用那么惊讶叭,你这个心相的标记都出来一些了,以前你多多少少是有预感的吧!”
二哥想了想在灾港那些奇怪的梦和预感,顿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对吧”张晨阳看到了二哥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你小子有用过。”
张晨阳直接盘腿坐在了二哥的前面,与二哥平视而对。
“所谓心相,其实可以分为很多类别,我们这一类的主题功能是预支未来,但是很多的心相都可以实现预支未来的能力。”
“比如搜集众多人的情报,之后推算类的心相。或者是操控一些外在原因的心相,这样的心相可以使未来的发展可能减小从而打到预知未来等等等等。”
“但是,这些心相的基本功能决定了不同情况下,预知未来的准确性。若是使用者操作不甚,还有可能出现预知的未来与现实发生完全大相径庭的结果。”
二哥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图腾,那是代表的是他的心相,虽然有一定的预知能力,但还不知道是什么。
希望是一个强大的心相吧,二哥心想。
“你不用那么胆心,小二徒弟。”
我怎么就成他的徒弟了?但是碍于自己还有求于这个家伙,当他的徒弟就徒弟吧!
“我刚刚说了,这些可以达到预知未来的心相,过程与结果多多少少都跟时间的改变有关。”
“换句话说,若是肯努力修行,心相是可以朝着自己选择的方向变强的。”
“就拿刚刚那个搜集情报那个心相举个例子若是他选择了整理或者计算那些情报,从而达到预知未来的结果,那他的心相会朝着预知未来的方向进化,会成为像我们这样的天机师。”
“反之,若是他朝着搜集情报这个能力去专精,有可能最终会到达控制人精神的层次,变成控制类的心相。”
张晨阳摆了摆手“当然,无论是走了那条路,心相最开始所能做到的事情,之后也能做到,不过是强弱的大小罢了。”
张晨阳这一席话,听的二哥是心潮澎湃,甚至不自觉的开始幻想自己拥有了何等强大的心相。
“你现在也不用想那么多啦,毕竟你连心相的形都没成。”
这句话宛如一盆冷水,浇在了这不到十岁少年的头上。
“不过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你的心相是预知未来类的,其他的不要去想啦!”
“为什么?”二哥问道,但是回答他的是他这辈子最恶心的话和张晨阳的嬉皮笑脸。
“天机,不可泄露。”
二哥“……”
但是转念一想,预知未来也不错。
“那么从今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明天开始我在正式的教你。”说罢,就让下人带着二哥休息去了。
“你今天好像很沉默,海城。”
雷海城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二哥。
“你这个人啊,不怎么聪明,但真是有这怪物一般的感觉啊!”
“我是不希望他冒这个风险的。”沉默许久的海城开了口,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但谁让我玩不过你们这群天机师呢?”
说完,化做一道红雷,不知所踪。
张晨阳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副破损绿色边框的眼镜。
“我做的对吗?”
他好似在对着眼镜问,又好似在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