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不住楚歌想什么,我也没办法对付一个傻子,只能落荒而逃,一阵风似地从床上跳下来。

这傻子真可恶,真可恶。

好的学不会,坏的一学就会,还记得这么牢!

他们定一定是知道,他是傻子,害怕他娶了媳妇光看着,故意轮番这样教他的,不然好好的他怎么就看到别人夫妻之间的事儿!

“天天都累,又不用干活,累什么?又不能抱,又不能亲,都不知道娶回来有什么用!”他喃咕的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瞪他,“你说什么?”

他又变成一幅无辜的样子看着我,“娘子,我刚才说了什么?我忘记了!”

看着他一脸真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样子,这让我刚冒出的火气,又无法发作。

我沉了沉气,即然不能发火,那就只能吓了。

“楚歌我再说一次,人前我们是夫妻,人后我们是姐弟,你三弟跟他娘子能做的事情,我和你不能做,一做就会被砍头,知道什么是砍头吗?”

“砍头就是把你的头像切菜一样切下来,然后滚到一边去,你会很痛,会流很多血,然后你死了又会没有头,看不见路,整天生活在黑夜中,走路摔跤,还能不吃饭,会被所有人嘲笑,你听清楚了吗?”

这瞎话编的我都觉得可怕了,但是我必须有多恐怖就说多恐怖,这样才能震住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要亲,要抱了。

“听,清,听清了!”楚歌被吓的全身发抖,“楚歌不想没有头!”

“好,那就乖乖的,只要你听娘子的话,以后睡觉不碰娘子,就不会有人切你的头了,明白了吗?”我压着一颗暴躁的心,极其温柔的对他说。

“楚歌明白了,听明白了!”他猛地点头,脸色煞白煞白的,还不住的颤抖,好似真有人拿刀要砍他的头一样。

看着他吓成这样,我又有点的内疚,其实如果不是这里吃好住好又不用干活,我早走了,反正这时师姐应该也放出来了。

第二天,我出门时楚歌也不敢说跟着我,身后没有那小尾巴粘着我,我觉得在这楚府过着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不错。

一高兴,我就哼起歌来了,一个在园子里瞎逛。

远远走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身着白色衣裙,走进一看还真是个美人儿。

她看着我,皱着眉头,“这是谁啊!”

那天敬茶时,同辈的人都不在,她与我年纪相仿,又长的国色天香,身边又跟着人伺候着,不用猜就知道这是楚乐了。

身边的丫鬟向他汇报,“这是少夫人!”

“什么?你说是哪个房的丫头!”她的声音如黄莺,清脆悦耳,可是怎么能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这么尖酸刻薄的话出来。

我穿成这样,哪像丫头了。

“小姐,你听错了,他是楚歌少爷新娶的大少奶!”丫鬟以为她没听清楚,连忙解释。

“凭她也配?”她漂亮的眸子此刻如剑一般直直的往我身上插,带着怨气与恨意。

我被莫名来的恨意,惊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