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有疤的男人,把我伺候好了,不用你补偿,我们相互解决,各取所需。”

黑暗中,叶舒然笑的极尽妩媚,像勾人的妖精。

她抱住浑身滚烫的男人,手指像弹钢琴般,在他后背深长的疤痕上一下下摩挲挑逗着,然后咬上了他的喉结。

庄景初猛地一颤,像被勾起了食欲的饿狼,将叶舒然压在身下,粗暴的吻了上去。

浴室的温度在瞬间被点燃,充斥着男人失控的折磨,女人让人心旌摇曳的呐喊。

今天是叶舒然未婚夫商云州的生日,也是他双腿确定恢复正常走路第二个月。

叶舒然特意买了蛋糕和菜回去庆祝,没想到却撞到他和分开三年的初恋女友宋风雅搞在一起,而且对方还有了身孕。

三年前,商云州突发车祸,受伤昏迷,双腿残疾,宋风雅扭头就出国。

叶家把一直抛弃在外面的她接了回来,送到商家给商云州冲喜。

没多久,商云州果然醒了。

这三年,一直是她在照顾商云州,也是她帮助他站起来的。

三年,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叶舒然觉得自己被狠狠的背叛辜负了。

伤心之下,她给好朋友苏圣心打电话让她来酒吧陪自己喝酒。

人没等到,一时大意,被下药了,还在酒吧的楼上房间碰到一个和她一样的倒霉男人,正在浴缸泡冷水清醒,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从浴缸到浴室,再到房间,叶舒然也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

睡过去前,她唯一惊叹的,就只有庄景初的体力。

这男的是没碰过女人吗这么猛?

谁将来要嫁给他,真是倒大霉了,非被搞死不可。

睡的模模糊糊的时候,叶舒然听到了手机震动的声响,随后就是男人低沉的命令声,“在门口等着。”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放下手机,裹着浴巾进了浴室,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水流声。

昨晚的荒唐事,也像放电影般,从她的脑海掠过。

想到自己对庄景初的挑逗,叶舒然直接羞红了脸,羞耻的想要打个地洞钻进去。

她这辈子就没那么大胆过。

虽然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但叶舒然直觉的对方不好招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和商云州的事还没解决呢。

叶舒然看着关着的浴室门,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见鬼,好痛!

叶舒然不舒服的皱眉,环顾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全部都被扯破了,包括卫衣,卫衣还滴着水,根本不能穿。

她咬了咬唇,快速套上自己半湿的内衣里衣,看到男人掉落在浴室门口的西装。

叶舒然捡起披在了身上,径直走到阳台,推开了窗户。

房门口有男人的人守着,她根本出不去。

房间在26楼,她当然不可能从26楼跳到1楼,24楼有个露台。

这个高度,对她来说,问题不大。

叶舒然听着浴室停止的水声,没有迟疑,纵身一跃。

少女的身形灵活,就像是一朵翩然的蝴蝶,几个旋转间,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24楼的露台上。

她纵身落地的瞬间,西装口袋里一根用黑绳绑着的坠子,掉在了地上。

叶舒然根本没注意到地上的东西,走露台外没有监控的步梯下楼,然后在六层进入酒吧,乘坐电梯,打车离开。

……。

庄景初从浴室出来,扫了眼大床的方向,声音不带温情:“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庄景初皱着眉头,转身打开灯。

明亮的灯光下,凌乱的大床,一半被子掉在地上,女人的影子都没有。

庄景初将被子全部掀开扔在地上,雪白的床单上,一抹鲜红,极其抢眼。

竟然是第一次。

他松了手,到套房外的客厅又找了遍,依旧不见人影。

“周朗!”

庄景初叫了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周朗看着庄景初脖子上有些狂野的草莓印,瞪大了眼睛,立马又垂下了脑袋。

“庄总,您--”

庄景初打断周朗,“刚刚有没有人从房间出去?”

周朗不敢抬头,“没有,从我守在外面到现在,没有任何人从房间离开。”

庄景初不相信,“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他重新回到房间,环顾了一圈,跑到了大开的窗边,看向24楼的露台。

这里的楼层高,两层相当于居民楼的三层,但也不是不可能。

他卖力了一晚上,她竟然还能从这里跳下去。

看样子是他仁慈了!

周郎跟在庄景初的身后,“庄总,您现在没事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庄景初回过身,摆了摆手,面色冷然,“查清楚是谁搞的鬼了吗?”

周朗迟疑了下,回道:“金少带来的女伴想借机怀上龙种上位,给他下药,不知道怎么的,那杯下了料的酒转到了庄总您的手上。金少现在就在门口,说要和庄总您负荆请罪,那个女人也被控制在酒吧,任由庄总您处置。”

庄景初深邃的黑眸划过冰冷的戾气,转了转手腕,“无辜?那个女人不是他看上带来的吗?”

周朗垂头,“要让金少进来吗?”

“让他给我滚去缅国,要还有下一次,我让他下半辈子都碰不了女人,至于那个女人,既然她那么喜欢男人,就给她多找几个,我不想在云城再看到她。”

“明白。”

“和我有关的监控记录,全部毁了。”

“是。”

庄景初看着大开的窗户,眸色晦暗,忽然改口道:“销毁前,拷贝一份给我。”

“是。”

……。

叶舒然出了酒吧,很快上了辆车,她找到手机上的一个数字号码发了条短信,“毁掉蓝调酒吧六点半以后所有的监控记录,马上。”

“收到。”

那边的人什么都没问,只服从命令般的回了两个字。

回到公寓,叶舒然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她之前发了信息的数字电话。

叶舒然接通,另外一边的人用经过处理的声音开口道:“被人抢先了一步,只销毁了一部分,你告诉我拿走监控视频的是谁,我黑进他们的设备,把东西毁了。”

“不用了。”

叶舒然垂眸看着身上男人留下的吻痕指痕。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是谁,只记得他后背有一道又深又长的伤疤。